“丑是丑了点,不过蛮好吃的,改日让家奴做来与你同吃”秦丑说完又好奇的问郑乾:“你的人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呢?咦?咋全是黑眼珠子呢?”
“你伸手摸他的鼻子”
秦丑照做,五息后他从木板上摔了下来,周围都是一样装束的人,站立不动很是瘆人。
他跑到郑乾身边,口齿打结:“死,死人?”
郑乾看着街道越来越少的人,咧嘴笑道:“秦丑,你不会是对方派来的细作吧?”
“怎么可能?你看着”秦丑拿扇子往自己胳膊上轻敲,扇骨中的暗器飞了出来。
快准狠的插在对面抱琴的女子额头上。
“呀!打错了,我一般不杀女人的,算了,反正已经死了”秦丑扇尾轻抬,那暗器又飞了回来。
郑乾惊叹,不知这暗器为何会自己回来,不等他问秦丑已然托盘而出。
原来是那扇子与暗器间系着一根极细的丝线,不认真看的话不会知道还连着丝线。
这丝线叫鬼面蛛丝,由鬼面食人蛛临死时所吐,长不过百丈,坚韧无比,可软如发丝。
郑乾出手讨要被秦丑告知没有了,这种鬼面食人蛛在诸华找不到,千金难买,那郡池也不换。
郑乾对自己认可的人才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他就此作罢。
范舞九渐落下峰,不敌合欢不见停歇的双刀砍刺。
硬挺着没走的人开始离去。
一个时辰后珍宝阁前人满为患,郑乾还看见有人抱着一只老母鸡。
抱老母鸡是没什么稀奇的,只是那老母鸡的鸡冠上还系着一根红绸带。
居然还有人盖着红盖头来,郑乾把秦丑拉来做壮丁。
从无人主事的杂铺中找到纸张跟墨笔,拍在秦丑面前,对那些求饶的人说:“一个一个来,将姓氏、年龄、家住地,报清楚”
一老头抱着睡着的小孩说:“那个,我们卯郡有族谱。”
“那好,把族谱拿来,而后把身上背的棺材板烧了。”
哪知郑乾这话一说,那些人乌泱泱的跪下,哭道:“不能烧!不能烧呀!”
“闭嘴!我说烧就烧,日后卯郡不许再背棺材板”
郑乾他这一说可是犯众怒了,他们把头上红绸扯掉,七嘴八舌的吼道:“我们就是死也不烧棺材板。”
竹伯孙儿被吵醒,哇哇大哭,他忍着惧意抱着孩子站了出来:“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让老夫我说”
竹伯是卯郡最有威望的人,他一张口,那些暴动的郡民安静了下来。
郑乾走近这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身边扯了扯他的胡子问:“你是管事的?”
竹伯把孙儿交给孙媳妇,赔笑道:“老朽竹伯,承蒙乡亲们厚爱,能说上两句话。”
“哎呦”竹伯捂着自己的胡子,浊眼泛着泪光。
郑乾一把拽下竹伯一撮胡子,他问:“先前我问谁是话事人,你怎么不理我?”
竹伯咧嘴一笑,牙齿掉的只剩几颗黄牙。
“老朽年过半百,恐是时日无多。您喊话之时老朽人在闺女家走亲戚,今日之事也是我儿媳妇请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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