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弯腰给花花顺毛,他的脑袋在太阳关照下亮的扎眼。

“谷主,你的头发?”林昌摸着自己的脑门,琢磨着要不他也把头发剃光?

郑乾从袖口掏出匕首坏笑道:“怎么?你羡慕光头?很好,来,本谷主帮你剃光。”

“啊?不好吧?”林昌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人已经蹲在郑乾面前,他说:“剃了也好,省的我弯腰洗发。”

郑乾一听当即动用寒冰掌将林昌的脑袋揉捏了一圈。

林昌被冻的浑身颤抖,他看着落地的头发不禁发问:“谷主,为什么这大夏天的我脑袋这么冷呢?难道说没有头发还会让人感觉从盛夏跳到寒冬不成?”

郑乾将手上寒冰甩净,笑说:“并不是,我记得寒冰可永久褪毛,你既然喜欢光头我便成全你,日后不必烦忧洗头之苦。”

林昌愣神,永久褪毛的意思是他要永远顶着光头了吗?

“怎么?你不高兴?”

“没,高,高兴”林昌给了郑乾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郑乾欣慰点头:“很好,对了,庄汉你要剃头吗?”

“啥?剃成秃驴?不要,老夫还是要脸的,谷主呀!我看到很多稀有药材,我能不能采摘下来呢?”

“此事不急,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让你二人有自保的能力,你还好有三脚猫的武功傍身,阿昌底子差了些。”

郑乾突然想到泡药浴可以强身固体,转变主意,决定先打地基。

“师兄,他不是一般的差,你看他脚步虚浮无力,明显是精”

“行了,我自有打算。你去换身衣裳,我带你去药铺买些药材”郑乾阻止花鹊继续说下去。

花鹊抱着自己的一堆衣裳回竹楼更换。

“买药材?谷主我熟呀!您是不知道,这坊间有贩卖假药的,老庄我跟着能少了您不少弯路呢!”

“卖假药?吃死人可咋办?老庄我以前咋没听你提起过呢?”林昌没心没肺的把自己变成秃驴的事情忘到脑后。

“一两钱假药吃不死人的,正所谓利薄多销,良心让狗吃了的黑心药铺大夫也不会关心病人会不会死,药量在那摆着,撑死说他是个庸医而已。”

庄汉说起来气愤难当,他恨恨的说:“那种人活该天打雷劈,为人医者当救死扶伤,以慈悲为怀。一心贪恋财物视人命于草芥,这种人活着就是苍天无眼!”

“那个,老庄呀!你说的这么义正言辞,那为啥秋水求医的时候你要将其拒之门外呢?”

庄汉掐腰骂道:“你个死羊倌,不懂就别叨叨,梅毒能治吗?花柳无医可医你知不知道?”

“我又没得花柳病,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大夫治得了,说不定只是你无能”

“嘿!你小子欠抽是吧?”庄汉撸起袖子准备捉住林昌暴揍一顿。

“行了,别吵了。阿昌你留在谷中,我们出去买些药材,大概傍晚就能回来”郑乾准备回去换个衣裳将秃头遮住。

林昌啪叽往地上一跪,嚎啕大哭:“谷主呀!林昌做错什么事情啦?您别丢下阿昌呀!小的我从小胆小,您让一群活鬼跟阿昌共处还不如把小的一掌拍死。”

“啧啧,出息。你既然选择进我花镜谷就要学会与尸为伍,他们不可怕。你”

“谷主!阿昌能陪您一同出去吗?老庄年纪大了,你跟花鹊姑娘也不适合扛着药材满街跑,要不我给您打下手?”

反正林昌死活不愿意自己待在这里,想想只有自己独处,饿虎贪婪的观望,活尸藏匿在各个角落,怎么想怎么恐怖。

林昌差点吓尿裤子,他将泪水抹去,趴在地上接着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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