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就是别乱跑吗?放心,必须出现在你视线范围之内,我是知道的。”花鹊说完便蹲在溪水旁洗手。
她脱下鞋子将双脚泡在溪水中,感受着它带来的丝丝凉意。
花鹊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裙摆浸水被溪流所拍打。
她躺了下来,将身子慢慢下滑,直至腰部沾上溪水才作罢。
花鹊仰看蓝天,朵朵白云高悬于空,似是双龙戏珠,又似老马驮物,更似登天云梯。
这云儿当真是淘气至极,时常变换模样。
花鹊看着辽阔无边的蓝天,心思百转,她抬腿拍打溪面,溅起水花朵朵。
“师兄,昨日种种好似幻境,原来这便是你所说的天堂与地狱的差别。莫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真实?那简单,你双手抱头,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洗洗就会变的乌黑亮丽的头发确实没有了。”
花鹊抬腿激水偷袭郑乾,被郑乾躲过。
郑乾一跃便端坐在槐树上:“花鹊你要认清现实,不要恼羞成怒,不过是头发而已削削剪剪还会长出来的。”
花鹊从溪水中走了出来,先是用内力将紫裙烘干又对郑乾说:“你说的好听,有种把自己的头发削光与我做伴呀!”
“凭什么?”
“是你说头发剃光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就是呀!没那么可怜行不行,不就是剃光头发吗?花鹊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郑乾从袖中掏出匕首在束发上砍了一刀,墨发瞬间脱离。
他从槐树上跳了下来,把匕首递给花鹊:“给,帮我处理干净。”
花鹊难以置信的说:“居然真削了,师兄你不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吧?”
“匕首在你手里握着,障眼法还能让人断发再生不成?麻利点,你是啃了兔子我还饿着呢!”
“弯腰,低头”
郑乾照做后花鹊上匕首将郑乾的余发削尽。
“咦,师兄你脑袋上有字,让我看看昂”花鹊细细辨认。
“好像是宵字,元宵的宵,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成了,师兄你成死秃驴啦!”
郑乾:“……我好像被坑了。”
“那什么,师兄你自立门户是打算日后再也不回剑宗了吗?”花鹊非常明智的转移了话题。
“剑宗肯定是还要回去的,我有一个想法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既然如此我也不去多费口舌,总而言之你还是在谷中好好练武吧!”
花鹊疑惑的问:“师兄你还没有开口怎么就知道我不信?”
郑乾伸手揉花鹊的光脑壳:“你或许不了解我,可是我了解你,傻丫头别想那么多,还是赶紧练武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剑法若是如同北洛冰一般还会受人欺凌吗?又或者学我可以自行解穴。吃一堑长一智,你不能靠我。”
“是,我知道,不过,师兄你能帮我寻几套衣裳吗?”
“伸手,我帮你备下了”郑乾丢给花鹊十来件衣裳,有纱裙、劲装、留仙裙、夜行衣、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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