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颤巍巍的说:“自然是医术了得,简直是在世神医,不管多重的病,只要经他穆棱大夫的手,那都是活蹦乱跳的”
“当真?”
“自然当真,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能给你胡说吗?我说闺女你快些把手挪开,我还要等着穆大夫给我看腿呢!”
“你腿怎么了?”
“去年冬天往地上摔了一次,这一摔便摔出事了!骨头…”
郑乾抱着花鹊轻喝“起开”
“哎?你这小伙子怎么这样呀?”
北洛冰把老妇按回原地:“人命关天,劳烦阿婆忍让一二”
那老妇还想说什么被北洛冰点了穴位,老妇此刻是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真是的,敬酒不吃罚酒。我好声好气地说,你怎么就不听呢?”
北洛冰将人摁放在地上:“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自动解穴,不要着急,看医的人那么多,我保你是第一解穴的。”
北洛冰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郑乾抱着花鹊硬闯不成。
“还真是笨,你说命悬一线就成”北洛冰把那些拒绝给郑乾行方便的男女老少通通点穴。
“别这么看我,我做好事是图报酬的,请我吃好吃的”
“没问题”郑乾踹开医馆大门,被门内之景惊住。
医馆里面还有三十来个人,郑乾气沉丹田:“缺胳膊少腿的,头痛,肚痛,腹胀,全身难受的,只要还不死麻烦先让让。”
郑乾这话一开口,所有人都盯着他看,救人要紧,他权当是没看见,跑到最前面撵走坐在大夫对面的问诊女:“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噗”吴姜一口粗茶全喷了出去,“咳咳~”
郑乾拿花鹊腰侧挡住了茶水,他说:“大夫,她快死了!貌似是中毒,你快给她看看是怎么回事!”
吴姜把脉,脉滑如珠:“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什么是喜脉?”这词郑乾他脑海中没有印象。
“傻小子,喜脉就是你要当爹啦!只是夫人身子有些虚弱,这才晕厥过去,我看再过半个时辰她就会醒来。”
“我要当爹?”郑乾皱着眉头,他问大夫:“那她嘴唇为什么是白色的?”
“失血过多所致,回家给嫂夫人炖锅乌鸡汤,先喝汤,莫吃肉。连续七天后再沾荤腥。”
郑乾看着花鹊平坦的小腹也不像是怀有身孕的样子,他估摸着花鹊不会要腹中孩子,他朝大夫讨要了几包打胎药。
吴姜满不高兴的让药童给抓好打胎药,郑乾付过银两后抱着花鹊离开。
北洛冰看着好几包药,她问郑乾:“花鹊是怎么了?解毒不应该是拿火罐将毒火逼出来吗?”
“我们先回客栈再说”
郑乾心事重重的抱着花鹊回房,北洛冰紧随其后。
“出什么事了?”北洛冰看郑乾的脸色有些不对。
郑乾将花鹊放在床榻上,拿薄被盖住她的肚子。
他坐到椅凳上,直视北洛冰,问道:“若是有人毁了你的清白,又让你怀有身孕,那孩子你要留下来吗?”
“留?我要那孽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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