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于花鹊不利,既然她未曾提及,想来自己也不知道,风俗不同,我看那还是打掉吧!你别说出去,权当不知道。”
郑乾点了花鹊的凤池穴,让其昏睡不醒。
“我又不是长舌妇,怎么可能会去到处嚼舌根,你给我堕胎药做什么?我又没怀孕。”北洛冰把堕胎药丢了回去。
郑乾把堕胎药拆开:“我是让你去煎药,我一男人怎么煎堕胎药?男人又不能怀孕。”
“别闹,我不会煎,找店小二煎不就行了,咦?”北洛冰把堕胎药拿到近前。
“怎么了?”郑乾眉头紧锁,他问:“是药有问题吗?”
“你看,这是马钱子、还有生川乌、这是巴豆、这是用蜈蚣研磨的粉末、晒干的水蛭、还有半钱麝香。”
“有什么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我没看过堕胎药,但是我知道这药煎下去,若是喝了,孩子掉不掉不清楚,花鹊肯定少半条命。”
“那怎么办?要不然我给她剖腹取子?”郑乾拿酒水冲洗匕首。
“快省省吧!这种事情找专攻的来,去把大夫请来,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北洛冰捂额,内心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呀?”
“说的没错,还是女人懂女人,你帮我看好她,我去去就来”。
郑乾三步并成两步走,火急火燎的去请大夫,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直接劫了再说。
“兄弟,医者仁心,我们绝对不会让患者轻生,万事好商量,劳烦你把匕首挪开,我吴姜不说是活神仙,也能做到药到病除!”
“我知道,你走太慢,若是变卦,杀了你还得再找,麻烦!放心,若是药到病除,我定会放你离开。”
郑乾扯下楼阁外的红绸缎将吴姜绑成粽子,扛在左肩,极速狂奔。
“啊~”
吴姜一路尖叫,郑乾充耳不闻。
他把人往房间里一丢,拿匕首将绸缎斩开,冷声对吴姜说:“给她看看”
“嗯?等会,我缓缓”吴姜拍着自己的胸膛:“哎呀妈呀!吓死我了!我说,下次请我问诊,赶马车就行,少侠你轻功好,我就是一普通人,可经不起折腾。”
郑乾掏出一把银针,擦着吴姜的发丝钉在门框上。
吴姜从地上起来,双腿打颤,他虚坐在椅凳上:“咳咳,那个”
北洛冰起身把郑乾推一边,一掌将桌子拍成稀巴烂:“别耍花样,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再罗嗦那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吴姜很想硬气的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但是吴姜很是珍惜自己的小命,他不敢硬着来,只能委婉的说:“我怕高,刚才这位少侠,跑着跑着凌空而行,我这一时间得缓缓。”
“你先歇着”郑乾拎着匕首下楼,喊来店小二:“麻烦给我捉只活鸡或是鸭子。”
“好嘞,没问题,那个客官,咱们客栈是小本儿生意,那桌椅板凳能不砸的尽量别砸,许多客栈都因为这些打斗而关门大吉啦!”
“嗯?我付出银两不够你买桌椅?”
“那啥,我先给您捉鸭子”小二跑去后厨给郑乾捉来一只大白鹅:“鸭子捉不到,这笨鹅行吗?”
“行,只要是活物就行。”郑乾捉着大白鹅的后脖回房间。
店小二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客栈老板去省亲,活计交给他一个人,还好客人给的银两足够。
老板娘说了,只要银子给够,随便打砸,若是想吃霸王餐,门都没有,横竖要请杀手买命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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