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卢宣告辞离开,顾芳容为其备了各种酒及顾氏美容护肤品。“贤侄,代顾府向令尊问好。”

卢宣弓身一拜“顾表姨、表妹多保重,我过几日还会再来。”

再来的话,应该是上门提亲开的吧?顾芳容满目含笑的送人离开。

第二天,顾府来了一位山阳城有名的媒婆,只听来人与顾氏道。

“顾夫人呦,我今天是代布商娄家大公子向你家的小姐提亲而来,你家的小姐聪慧有能耐,你家开酒坊卖护肤品,我家娄大公子是布商,两家正合适呦!”

顾夫人一愣,“布商?娄大公子?”怎么不是卢家先派人提亲,而是什么布商娄家?

等媒婆走后,顾芳容问道女儿,“依依呀,你与那娄大公子怎么认识的?”

依依正制着精油,抓的满手花残,“布商娄家的大公子啊,丰年祭灯会上猜灯谜得第二名的那个,听说高兴喝得多了些,后来是被几个丫鬟抬回去的。”

顾芳容一听,“喝多了?被丫鬟抬回去?那肯定很瘦。”不行!

等那媒婆再上门,顾芳容直接拒绝了。

过了两天,又有一个媒婆上门,来人圆圆胖胖的脸,笑起来十分喜庆和气。

“顾夫人,我来是为楽校尉家的小儿子提亲,令媛秀外慧中,可为楽家宗妇,相信两人成亲后,女主内、男主在,一定夫妻琴瑟和鸣。”

顾芳容眨眨眼,楽校尉家的小儿子又是何人?

请那婆子先回去,当晚问女儿,“依依,楽校尉家的小儿子又是何人?”

依依正在沐浴,母亲却直接推门拐弯绕进屏风。

依依赶紧以手臂护胸,“娘!我都大了!”

顾芳容混不在意的随手拿起一块棉巾子,为女儿擦拭着洁白娇嫩的肩臂肌肤。

“我知呀。”不然能忙着为女儿找合适人家嘛。“说吧。”

依依堵了堵嘴,心想我都多大了,还让母亲给擦背,谁她也不需要呀。

“楽校尉家的小儿子,是丰年祭灯会上猜灯谜得第三名的那个,还因为楽校尉喜悦高兴,为着儿子庆祝,包下了整座酒楼,楽校尉的小儿子下楼时,踩漏了酒楼的楼梯,被掌柜所要高额的赔偿金,两边起了争执,差点打起来。”

顾芳容叹气摇头,“哎,上楼时没有,偏偏酒足饭饱下楼之后踩漏了楼梯,说明这家的小儿子一定本就很胖。”也不是好人选。

依依疑惑问道,“娘,你这两天问我的灯会上这两人,有什么事情吗?”

顾芳容眼神闪了闪,“没呀,我只是问问而已。”

又过了几天,又一位媒婆敲响了顾家大门,来人进门就说,“顾夫人顾夫人,大喜事啊!我是为李家大爷向你家女儿提亲来的,李家大爷可不得了,幼时父母双王,只身一人在外闯荡,这些个年攒下大把家业,您家女儿嫁过去,上无公婆长辈,下无妯娌亲戚,一进门就可当家作主,这可是一门大好的亲事啊。”

顾芳容听后,也觉得这门亲挺合适,可卢家……

不过问问也无妨,于是问道年龄,何处的营生买卖,为人品性。

媒婆自然都说好话,“哎呀,虽然年纪大了些,三十有一了,可老夫少妻会疼人啊,买卖的话,做的可大,大鹰朝遍地都有营生,人品自然没话说,我老张婆子为人相看姻缘,哪能自打招牌?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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