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用半生的时间写作,写过流水匆匆的年华,写过物是人非的过往,写过云烟过境的故事。但却从未写过,生命里曾创作的一部分。
宁静的冬夜,又在这个下雪的日子,开始变得不眠,堆砌着关于故事的文字,在有的时候,难免会被回顾的不安!扰乱任其飞扬的思绪。思绪常常是漂泊的,是凌乱不堪的,更是不经任何构思的。
如我,带上音乐的一刻,浮动的心也会变得安定。再追溯童趣,我的自制牛车,可谓是物美价廉。它一直停靠在我的记忆的彼岸,在哪个故事的年月里,在我记忆恒生不变的车位上,直至今日。
一贯带着文字行走,我承认文字里矫情和伤怀,许是一种情节,又许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心绪,又许是性情中原有的真实。我们来谈谈,那停靠在记忆彼岸的牛车吧。
牛车是我给他曾经的取名,牛车的模样不大,是用简单的竹木制成。竹木,我们通常叫做竹竹林杆儿。竹竹林杆儿,是一种空心的木头,这种木头在这里并不多。
竹竹林杆儿生长在干爷家的麦场边,记忆里折竹竹林杆儿的场景,似乎多不胜数的存在过,相同的画面,和不同的时间,同行三五的小伙伴。
在年小的岁月里,对于玩具,充满过太多的奢望,奢望那些曾在某个角落,又或某个橱窗中看到的东西。喜欢一件东西,这都人自生来带有的天性。然而、制作和创造的天性,才能让一颗喜欢的心,得到满足的成就感。
我们用竹林杆做的牛车,可谓是记忆里不可磨灭的重要部分。粗细不一的竹竿,用刀片把它削成车轴的模样,用铁丝将其中间的部分掏空,在中间串上皮筋,将两头的皮筋拧紧,即可爬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