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趣是一个人童年时光里,最快乐的一部分。如我,当在很多时候,不经意的正视时间里的过去时,常常是回忆拉开的章节。
我一直觉得,值得我们用笔去记写的东西,都是这一生最贵重的部分,就算一个人没有其他,但无法抹去的是记忆。
记忆的章节,往往拉开的是岁月。时隔多年,我相信,你一定会去经常性的做这么一件事,你一定会说,“以前啊,我们啊...,那时啊,我啊...”其实不然,随着渐老的年纪,不同的心境不同的人生参悟。
我的童趣里,有这样一部分,讲给你听的是故事,而写给自己的,却是快乐。我们再来提及黄鼠,黄鼠是地里的一种鼠类,它跟普通老鼠是不一样的,它的耳廓小,眼大突出,俗称“大眼贼”。
黄鼠儿更是童趣的重要参与者,一般出地是很容易被抓住的,小的挺可爱的,为了寻找玩的方式,我们通常都是会给小的黄鼠上一节培训课,用线拴住其脖子,教它一切动作,直到它完完全全的跟你,你走到哪儿它便会跟到哪儿,那就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但其命不久矣,它就会被折磨死,最有趣的事,那便是让它游泳了,拉车了!每每下雨的时候,家门前的水泥池中,都会积满屋檐上流下来的水,把它放在水里,看着它游泳的样子,至今为止都清晰。
黄鼠拉车更有趣了,当然车是自己用木盒子做的,经常会给里面装一点土,用线条绑在黄鼠的脖子上,指定好方向让它拉土干活,也就是在某一个土堆上,看着它拉车的趣事,更是一种怀旧岁月的童真。
小一点的黄鼠儿还好,对它最仁慈的就是挖一个坑,用土埋在其中。大一点的黄鼠儿命就不那么好了,准备一盆水,拿起削铅笔的刀片,进行开肠破肚,对它实行的就是一系列残酷的手段。
可以学大人们开剥牲畜那样,研究它的五脏六腑。是否有些读者觉得恶心,是否有些读者觉得脏,其实我们的童年,是从来不怕脏的,土生土长的孩子,一般都是带着土回到院子里拍打衣服的。
可以学医生给病人打针,废弃的针管收藏起来,专门做这些事儿。打针无一不是对它的一次折磨,粗细不一的针管,抽好几管子水注射在它体内,然后就是放生,放生无一不是让它去寻找死亡的最后归宿。
黄鼠的肉是极为可口的,你一定没有吃过吧!一般在麦地里吃麦子的黄鼠,是又肥又大的,开剥之后用铁丝串起来,那便是我最早吃的烧烤了!即便是无盐无油,其味道回味无穷,回味了一整个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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