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刚说完,那人便撑臂起身,将她死死的抵在身前,嬉笑道:“逗你玩儿呢,刚才根本没正中靶心。”蓦然啄唇,“瞧把你心疼的。”
江淮愤怒的瞪眼,咬碎牙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了。”
宁容左自我陶醉道:“你不反抗我,不就是心疼我吗?”趁着江淮四肢还在冰冷酸麻,他猴急的把手钻进她的衣衫,“那干脆就心疼到底吧。”
江淮一惊:“你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透!这可是游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按住,“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的清誉都完了!”
宁容左低头咬了咬她的手,见她羞红的脸,更加爱不释手:“清誉?我的傻乖乖,你我的事阖宫尽知,你所谓的清誉也早就不在了,这会儿和本太子装起贞洁烈女来,可是忘了当日在我身下承欢的滋味了?”
江淮听到这话,浑身麻酥酥的,确实被他的死不要脸给惊到了:“你个嘴上没把门的,什么浑话都敢往外说,看我不弄死你!”
说罢,伸手去够那旁边的&;b。
宁容左早有准备,单手一拧便丢了出去,顺势扯开自己的腰带,引着江淮的手往里探去,五指触到丘壑,江淮立刻停了下来。
她只觉得脸快烧着,连着头发都要烧没了,话也说不出口。
宁容左得逞的笑了笑,他实在是太了解江淮了,那人素日打架力拔千钧,可是一遇到这事,只要给她一摸,她便能立刻老实下来,任君采撷。
思来想去,也是太过紧张以至于不敢动弹的缘故。
他心头不快,这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宁容左促狭着笑道:“怎么了?怎么不反抗了?”
江淮根本不敢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躲着他喷拂出来的热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登徒子。”别扭两秒,“等到黑天能死吗?”
宁容左不依不饶的收紧她的手,使她五指全全包住,眼神逐渐深邃,嗓音也不知不觉沙哑起来:“你说我能不能等到黑天,嗯?”
他那个嗯问的低沉,听得江淮后脊酸麻,立刻就从了那人的不轨之举,宁容左满意的看着她,摄住她的嫩唇,将手往下探去,至桃花源行巧功。
江淮双颊泛红,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宁容左淡笑:“我的傻乖乖。”
江浪之上,那船舱里斥满了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不过到底还是被那扑浪的风声占据了上风,这般摇晃荡漾,不知道是江浪造成的,还是旁人。
迷茫不知多久,江淮只记得那人最后摄人心魄的笑,再然后就是坐在旁边用一种暧昧眼神看着自己的崔,遂疲倦道:“他走了?”
崔挑眉:“他又不是铁人,一个多时辰也是够了。”
“一个多时辰?”
江淮费力的撑起身子,已经习惯了每次和那狐狸欢爱后醒来的衣衫整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崔道:“酉时二刻。”
她说罢,凑去江淮的脖颈间闻了闻,闻得那人浑身不舒服,推开她不解道:“你属狗的吗?在我身上胡乱闻什么?”
崔见这里只有她二人,这才压低声音笑道:“我看医书上写,女子行完此事后身上会独有一股异香,可我闻着你,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啊。”
江淮脸上燥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闷得,抬起袖子来闻了闻:“什么味道?”
“你不知道吗?”
崔神色无辜的问道:“你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像是与生俱来的,我方才闻着,只觉得那梅香重了些,并没有别的味道。”
“没有就好,没有不要乱闻。”
江淮微微蹙眉,想要起身却被那腰间酸痛掣肘,又&;b坐了下来,伸手在后腰处揉着,万分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回事。”
崔古怪发笑:“你问我啊。”想了想,“给你拔个火罐儿怎么样?”
江淮道:“算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崔颔首,责备宁容左道:“也真是的,他倒是舒服了,可留你一身酸痛,还说什么疼你呢,我看是他疼自己吧。”掏出针具来,“趴好,我给你来两针。”
江淮依言照做,崔解开她的衣衫,瞧着那水碧色肚兜系带:“哎?你素日不是穿天青色的那件吗?怎么突然换了?”
江淮闻言,耳朵又微微发热,她怎么能说那件肚兜落在北东宫,被宁容左那个登徒子拾走的,遂搪塞道:“穿太久了,换一件穿穿。”停了停,有些急着转移话题的意思,“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崔轻笑,她是个聪明人,大抵也能猜出来,却没有戳穿,只是她瞧着江淮肌肤上落下的片片暧昧红迹,又唏嘘道:“真是激烈啊。”
江淮听到这话,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要伸手遮挡。
崔一把打开:“我行针呢,不要乱动。”利落扎下,“不过他倒还算是个细心的,在那般动情之时,还记着不在显眼的地方,你合该高兴才是。”
江淮负气道:“高兴给你?”
崔忙道:“我可不要这种天天都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东西。”
江淮眼珠一转,故意笑道:“那何麓呢?”
她本意是想逗逗崔,谁知道那人还真的思忖起来,一时间那针扎在皮肤上也忘记了轻捻,考虑道:“人是不错,就是太爱哭了。”
“嘶”
听到江淮嘶声,崔赶紧开始捻针,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
江淮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榻上没再说话,崔行针很快消减了她的疲惫,伴着这晃晃悠悠的频率,她再次浅浅的睡去。
这趟春巡一共耗费了近两个月,皇帝等一行人也算是游遍河泗,将这里的民风习俗红尘百态尽数纳入眼底,遂回程的速度便要快上许多。
而在这两个月间,宁容左居然再没碰她,寻常见面只不过是打打嘴仗,就算实在憋不住了,也只是逼着自己做些手工活计。
江淮想着,许是崔和宁容左说什么了,否则那人也不会把顾忌你身体五个字时时刻刻放在嘴边,憋成那样还要忍。
只是,戴着金制遮具的那人,终于要发作了。
我天,又做上了,这篇存稿应该是上月初写好的,那两天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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