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首先来解释一下,昨天有位童鞋的质疑,也就是咱们太子殿下的两个时辰光做那档子事肯定坚持不了四个时啊!想想都觉得累挺,所以,这两个时辰可以归结为:前戏江淮的偶尔挣扎宁容左的不止一次的正经事后戏给江淮清洗身子换衣服,也就差不多了,嗯,感觉解释的还挺细致

因着欢毁容,皇帝只好忍痛割爱下嫁了泽,而那漠岭族也是说到做到,立刻撤去在南疆对峙的兵力,换一时太平。

而后不洁之身染政的说法愈演愈烈,皇帝预备春巡往河泗,已解近来心宽,日子就定在春分,船驾也很快启程了。

而皇帝为了宽慰欢心情,特许她也随行去河泗散心,可那人早有预谋,欲将江淮结束在这西巡的途中。

摇摇晃晃的精致宽舱中,欢在里闭目养神,望云推门进来,瞧见那人斜靠在金丝软榻上,因着左颊受损,她不得不十二个时辰都佩戴着一面半个巴掌大的金制遮具,虽然繁重却更显妖艳。

“公主。”

望云将舱内其余仆人遣走,走过去跪着给欢捶腿:“庞密那边都已经交付好了,只等着您发作,他必会帮你扳倒那人。”

欢懒散睁眼:“庞密肯帮我?”

望云点头:“是了,庞监正说他帮江淮办事多年,却捞不到一点好处,年前他爱妻重病,想请崔太医去府上诊治,江淮竟然拒绝了,这才让庞监正失了爱妻,这份仇,他可是急切欲报呢。”

欢冷哼,拿开她的手:“真的?”

望云道:“是,那庞监正和奴婢说的时候,气的是牙关痒痒,想来若没人拦着,怕是要生吞了那江淮呢。”停了停,“更何况,庞监正说江淮如今以女子之身控政,本就是当日联手胡诌而成,哪来的什么壁水星亮不亮之说,这样牝鸡司晨的人合该早早下黄泉。”

欢这才道:“那就好,你去办吧。”

望云轻应,心的离开了。

欢重新合上眼睛,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精美遮具,上面雕刻的花再奢华繁美,也换不回自己的惊鸿容颜。

为了那个皇位,她母弟具亡,付出了自己的身子,如今更是连自己这张脸也豁出去了,真真回头路已绝!

江淮,今夜便是你我胜负分辨的时候!

江淮怕水,加之近来身子枯耗,此次春巡要下扶摇江,她自然是百般不适,那闷窒的船舱待不下去,只得在甲板上站着。

此次春巡,她把玫儿留在了上御司,只带了水仙照顾,谁想到那丫头的身子还不如她,晕船晕得厉害,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崔从一旁走过来,给她披了一件药熏过的暖袍:“你这身子现在最怕寒怕潮,竟然还在这里站着,是不要命了吗?”

江淮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淡淡道:“舱里太闷了。”

“怎么在外面站着?”

她刚说完,就听到对面有人轻笑,和崔抬头看过去,原是不远处并行船舫的宁容左,那人抵着木栏道:“可是晕船了?”

江淮懒理,只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微臣这就回去。”

说罢转身,却听崔一声惊呼,头顶好像飞过去什么东西,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再睁眼,宁容左已经到了面前。

崔瞪大眼睛:“太子殿下好轻功!”

江淮斜睨着她,一副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的表情:“好轻功?”指了一下宁容左飞来时的船舫,“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马踏飞燕。”

说着,她扶着那木栏就要跃过去,谁知竟被宁容左一手给抄了回来,就好像是打了一半的喷嚏给活生生憋住了一般,使得她脸色铁青。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她冷淡道。

宁容左瞧着她,好笑道:“你又是做什么?”

江淮道:“给崔太医展示一下什么叫做身轻如燕。”

宁容左则不给面子的戳穿道:“少来,你就是想跑。”轻而易举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顺便点了穴道不叫乱动,旋即俯身进了温暖的船舱里。

“宁容左,r”

好在这条船舫只供江淮和崔,周遭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她只好悻悻的去了另一边的舱,在避风处拿出一个瓷盒来,里面正是避红膏。

深吸一口气,崔道:“希望一切顺利。”

而船舱内,宁容左将江淮放在软塌上,撩屁股坐在一旁,拿起那案几上削好的苹果块吃了,淡笑道:“怎么了?我这可是担心你的身子才把你抱回来的。”

江淮还被点着穴道,只切齿道:“给我解开。”

宁容左挑眉,将嘴里的苹果籽吐出去解了那人的穴道,气的江淮伸手就冲他的脖颈处掐去:“老娘弄死你!”

只是她方才被定了穴道,这会儿解开也是展不开手脚,还不等扑到那人身前,配合着那船舫遇浪,她身形颠簸,猛地将手肘硌到了那人裆处!

“嗯!”

只见宁容左的身子一下僵住,眼睛瞪得老大,转瞬间蓄满了泪水,他对视着江淮那满满歉意的眸子,一点点的躬下身去,忍不住痛嘶出声:“疼。”

江淮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重新坐回去道:“我不是故意的。”

宁容左的身子倒下去,这船舱里空间不大,他索性躺在了江淮的腿上,那两条腿委屈的弓着,低低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可是很疼它的。”

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江淮心道你还真是疼的轻,但因着宁容左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是道:“有那么疼吗?”

“废话,你来试试。”

宁容左的哭腔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疼。

江淮有些为难道:“那我叫崔过来给你看看吧。”

“你敢。”

宁容左抽了抽鼻子,赌气的指了一下那削平果的&;b:“你找她之前,先用那个&;b把我捅死吧,我可是一朝太子,因为这事传太医,清誉何在。”

江淮无奈摊手:“可你不是很疼吗?”

宁容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江淮伤鸟了,遂经验十足道:“无妨,缓一会儿就好了。”抽出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淮躲不开,加之被点穴后浑身发麻,便认命的由着他搂着,可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才一会儿,那人便暴露了本性。

江淮只觉的那双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探,遂一把攥住,威胁道:“这可是春巡游舫,你要是敢胡来,我立刻阉了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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