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似乎,隔一段时间,就有些暴躁啊?是否要找个大夫看看?”小严肃问。
马三阳忽然想到了什么,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虚洁,你先去找自己喜欢的房间,最好是朝南的。快去,别被旁人抢了!”
“哦!好。”虚洁跑着出门。
“我们跟你们说,”马三阳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虚洁是女儿家,女儿家身体会有些不适的时候,你们以后不要问,也别去插嘴。尤其是你啊!小严肃,听明白了吗?”
麒麟与小严肃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马三阳在说些什么。肚子在盘算,也许是梅雨天气容易影响女人的心情......
“马大人,县衙的陈师爷来了。”王捕头来报。
陈师爷留着山羊胡子年纪也是不小了,他和和气气向马三阳行礼,“不知马大人驾到,小的有失远迎。”
“陈师爷,本官此次来是为云生和尚的案子和汪笑剪辫案而来。有劳陈师爷准备好一下,本官明日要提审人犯和证人。”马三阳说。
陈师爷大惊:“马大人,云生和尚的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你只管去安排,我不等你们的蔡大人了,明日辰时,本官便要来县衙办案。你去吧!”马三阳寸步不让。
“是,马大人。”陈师爷退着步子离开房间。
“等等”马三阳叫住陈师爷,“本官同你一道去县衙,今夜就提审。”
夜幕降临,宜兴县衙灯火通明。
马三阳身着补服,头戴吉服冠,坐在公堂之上。他手里拿着云生和尚的供词,若有所思。
一名光头囚犯进门来,跪下说:“拜见大人。”
马三阳放下手里的供词,说:“你是云生和尚?本官是专来查你案件的按察使经历,你可抬起头来回答本官几个问题?”
云生和尚缓缓抬头,只见他的脸面已经不成样子,额头肿胀泛紫,脸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马三阳望着他的脸,有些疑惑地问:“你包袱里有一把剪刀和两束辫子,剪的是何人的发辫?”
云生面无表情,仿佛在背诵一般,说:“已经不记得了。”
“你这两束辫子要给拿到哪里换钱?能换多少钱?”马三阳继续问,一双眼睛不停打量他。
“就在宜兴的关帝庙里换,藏在里面的徐富已经逃跑了。换?换二十文吧!”云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马三阳抬眼望了望公堂之外的黑夜,又看了看在一旁做记录的陈师爷,再对云生说:“本官在常州府时就看过你的案件卷宗,包括你的供词。本官本以为你的供词有些不合逻辑,想要仔细盘问你,以便排除地方官员审查案件时的错漏。但似乎,你还有些话不肯说出口啊!怎么?还在隐瞒本官吗?”
云生突然奔溃大哭,“你们还要我怎样?我都认罪了,还要怎样?”
马三阳恍然大悟,思虑片刻后,大声说:“本官向你发誓,绝不动用私刑!”
“恩?”云生楞了一下,连忙手脚并用爬,爬近两步,大声呼喊:“大人啊!小的是冤枉的啊!大人啊!我受了好多折磨,不敢再说真话了啊!大人做主啊!”
马三阳冷静地说:“云生,你将被捕经过再复述一遍。
云生磕头后,缓缓说出当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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