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丹听了侯暄这么问,反而睁大了眼睛,讥笑道“司马懿,你怎么叫我司马哥哥呢?我告诉爹爹去评评理!”
司马丹这声说的声音很大,无名陆方杨察雨墨都听到了,雨墨更是直接把手里的东西都掉到地上了。
无名也急了眼,直接揪起了司马丹问“司马丹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谁呀!”
司马丹也被无名给拽愣了,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道“你是无名呀,无名大爷,你怎么了。”
这是又清醒了?无名又一把揪过来杨察问道“他呢?他是谁?”
司马丹看到了杨察,秒哭起来“姐夫姐夫,我必须这么做,如果因为私情枉顾人命,我我我成了什么人呀!”
无名大叫“不好呀!要坏事呀!”
众人着急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了?你说清楚!”
无名先落下一把的老泪,痛心疾首的说“丹丹这样是发热的重症啊。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明明看着咱们却说出他的家人名字,这是热邪扰乱心神所致。
他体内阳气亢盛,热毒壅滞,神明失守,才出现此现在的情况。
此刻需急为丹丹退热!可是难呀!他这样子服汤药不知道能不能存下不被呕吐出来,我是针灸也针了,这冰敷也敷上了,这要是能够短时间内使热邪退,他的心神安定下来,还有望康复。
他这么虚弱,如果长时间热度降不下来,那可是凶多吉少呀!隐清!你也别冰敷了,赶紧着去叫雪松,去叫留守大人,去叫陛下,太上皇呀!荣国公要是死在我们手上,大家伙都要给他填命啊!”
杨察听他这么说,也傻住了,愣愣的呆着,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容易,心里嘀咕道“去叫陛下?去叫太上皇?你当我会腾云驾雾呢?就是会腾云驾雾我见到陛下太上皇说啥呢?说你家姑爷要嘎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你咋不去呢!”
他傻住了,武员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是也成了泥雕石塑了,也不接着话题,无名这话成了没用的废话。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任凭时光慢慢的溜走。
司马丹这难受的直哼哼“嗯...疼...痛啊...呃...”
侯暄涉世未深,百无禁忌,打心眼里腻歪这两个人,心里说人清醒的时候一个两个都表现情深义重的,现在人迷糊了反而都打起自己小算盘,真真是无耻,无耻至极,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去,这皇上太上皇不好找,我爹和田哥哥确是好找的。”说罢也怒气冲冲的去了。
杨察一看他去了,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跟着了,心里说雪松只见侯暄不见我,肯定会埋怨的,可杨察心里清楚侯暄只是个小孩子,并没有官职的,不可能由他去给皇家送信,奶奶的这个倒霉的差事非得落到我头上不可,可是不行我不能自己去,田雪松呀,我们是一起被皇帝陛下点的差,讲不好说不起了,无论如何你也得跟我一起去当这个倒霉的差事。
闲话少说,侯暄杨察如何打马扬鞭的赶路,以及路上的琐事咱们就不交代了。就说那侯暄来到驿站门口,也没有走正门,而是像上次杨察那样抽马翻墙,这驿站的围墙本就短小,马儿翻的倒是不费力。
只是上次杨察翻墙的时间,御史台驿站的人都被关,殿前司的人也心急火燎的当差呢,因此上并没有太多人看到杨察的这个壮举,侯暄这次可不同呀,大家伙的一颗心已经放到自己肚子里了,正吃完饭后休息呢?就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小哥,骑着一匹俊马,光天化日之下翻墙而入,也是一个个惊掉下巴。
殿前司的这一百来号侍卫也不是个个都认识侯暄的,就有人围拢过来道“你是谁家小哥儿呀!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强闯驿站了。”
侯暄正着急了,就遇到这么一个眼瞎的,也不废话,抬手就是一鞭子,同时嘴里喝令道“瞎了你的狗眼,留守家公子你都不认识。”
殿前司的侍卫功夫肯定比侯暄好,这侍卫也看不上侯留守威风八面的臭德行,因此上并不躲闪,就让侯暄的鞭子抽了一身一脸,心里说“过不了几天太上皇就来了,驸马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保不齐要一个个被问话呢!你这鞭子抽妙,是应该让太上皇见识见识你们侯家人如何在洛阳作威作福的。”
侯暄到底还小,现在又正着急,打人也就打了,就这么云淡风轻的去找他爹去了,临走还不忘记怒喝道“没眼色的家伙,打你是让你长长眼,我爹在哪里呢?”
殿前司的人见这小衙内无缘无故的用鞭子伤人,都不想搭理侯暄,反而是被打的人平静的开口道“侯留守跟田副使在帐篷商量事情呢,你去帐篷处找他就好。”
侯暄走后,侍卫们围拢过来看被打之人的伤口,愤愤不平的说“我听跟着戚石两位都尉出去兄弟说,昨天就是留守使的表弟打人家新郎,砸了人家花轿,今天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就在这儿院子里,发生了留守使衙内无缘无语痛打殿前司侍卫的事情,这西京留守当的威风呀!”
被打的人哼了一声道“老子就是要灭灭他们的威风,咱们殿前司侍卫乃皇家禁卫,职责重大,威严甚重。今天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下衙内驱马翻墙,我上去问询这是正当合理的,他奶奶的居然被这小衙内给打了。
各位呀,各位呀!你们要给我做主呀,这事觉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不过两天太上皇就来吗?我们肯定得让太上皇知道这侯留守侯衙内侯家亲戚的好做派。我在不济也是堂堂在编的殿前司侍卫,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衙内犯了过错,也要当依律论处的。俗话说的好,孩子混蛋那是大人没有教导好,切不可因衙内的身份而有所偏袒,需彰显律法的公正无私。”
侯暄一门心思早点把司马丹情况告诉给爹爹和雪松,真是一丁点都不知道,他情急之下给他爹闯下祸了。
在说侯留守雪松这边,两个人还在一起分析这件事的利弊呢?侯献也不傻,听雪松说的越多越觉的自己主动缴入这件事里头来,其实是不明智的,真真是太心急了,太想对皇家人献殷勤了,因此上才又去百姓家参加婚礼,有带着儿子亲来驿站拜见荣国公,还把荣国公接到了自己家的别墅里头去,这太上皇来了公主来了,全家都得招呼了,这要是和和美美其乐融融也就罢了。
可现实情况不是呀!侯献一边听雪松给他出主意,如何把御史台的当官和胥吏分开关押,如何上本参奏驿站的人官僚习气重,看人下菜碟。一边神游四海,想办法给自己人脱身。
正走私着呢侯暄闯了进来,变腔变调的说“爹爹,司马哥哥不好了!”
雪松被他这话吓得一激灵,怒喝道“你好好说,怎么叫不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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