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不答,只笑道,“大人的味道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曾几何时?他总是说,“姑娘要不要试一试男人的味道?”
“骗子。”江亦行轻嗤,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落落看见他眼中的光芒像是被点燃的火炬,她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灿烂。
她亦跟着他笑了,笑得恣肆,笑得有泪悄然而至。他俯下身,吻在她脖颈上,吮吸着她最最敏感的部位,目的不只是亲热,更多的是挠她痒痒。
他听着她抑制不住的笑声,蓦地想起那一日梅花树下的场景,似乎跟今日如出一辙,只不过,他们的心更近了,而且,即便日复一日都是如此,他也绝不会生厌!
“江亦行,别闹了。”她还如同那日一般向他求饶。
他松了口,却又吻住她的唇,一寸寸地仔细品味,他觉得,这滋味好像比以往更香甜了几分,她不喜欢女人!她喜欢他啊!
“说你喜欢我。”他啃着她的唇道。
“不要。”落落不允,这厮又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那我说。”江亦行似乎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认真道,“我喜欢你。”
“何时开始的?”她气息微促。
他探入她的唇齿,游刃有余地袭扫着她口中香甜,半晌,才离了离唇道,“说出来有点没出息。”
他无奈地低笑了一声,“早在廉阳城就动了心,后来又动了情,而后想收就收不回来了。”
落落怔怔地望着他,眸光闪烁流转,“那还真是没出息!”
“白眼狼。”他低狠地叹了口气,再次覆上她的唇,乐此不疲地吮吸着她的气息,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脊背。
那女人却又在他兴致勃勃时沉沉睡了……
大长公主一路听着百姓的谣传,回到府邸,却迟迟未下马车,婢女正要上前,就听车厢内传来她的声音,“去庙堂。”
陆廷申的母亲一直在庙堂吃斋念佛,死后,也如以往一样,小小的庙堂里只有十余个信徒,大长公主一步步走进,推开了那扇门。
袅袅香烟,萦绕在鼻息,大长公主恭敬地朝灵位俯首,由婢女伺候点了香,供奉到香炉内。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拿起了牌位……
婢女第一次见她如此悲怆的模样,纤纤玉手紧握着那一叠信封,全然不见了往日的端庄优雅,哭的撕心裂肺。
等她再次走出那间屋子,只见猩红的眼,还证明她刚刚哭过,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
内狱中,陆廷申抬望着小窗外的日光,过往云烟在脑海里倒带,他想起了那个久远的女人,他的结发妻子,那个最喜欢梅花的女子,总是做各种各样的梅花型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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