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是男人独特的味道,形容不出来。”
“什么独特味道?我咋不知道?你赶紧说说啊!”
“等你结婚后洞房夜就知道了,就是那味道,嫂子跟沈团长应该是去了一趟宾馆出来……”
“哈哈,你还怪懂的,我貌似懂了。”
“没见过猪爬,难道还没见过狗爬吗?”
……
刘玲看着乔悦儿回来激动的不行,又是上前嘘寒问暖,又是替她整理衣服,亲热的不行。
这两口子最近可把她给急死了,嘴唇急的上火,生了好几个泡。
真是太不省心了。
“妈,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在妈睡不着,都上火了,你看。”
乔悦儿看了一眼,顿时心揪了起来,“怎么生了这么多泡?妈,都怪我。”
“媳妇不怪你,怪我,是我太过猜忌,对不起。”
看到两个人终于说开了,刘玲笑道:“说开了就好,你们两个聊,我去帮你把衣服收拾好,景年自己媳妇要自己宠,你不宠自然有别人宠。”
“妈,我知道了。”
“好,那我去了,”话落,她看了一眼沈景年,还把沈景年给推在乔悦儿怀里,笑的合不拢嘴历来。
两人才说话,在一起多少有些尴尬,谁都不敢提前打破这气氛,沈景年想到自己身上的尿。
“媳妇,我先去洗澡换衣服,童子尿太难闻了,你等我一下。”
“行啊!去吧!正好我去看看我的牌。”
沈景年闪进卫生间,乔悦儿拿来抽奖盒,把里面的纸条倒出来一张张打开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男人竟然把纸条全部都改了。
几乎每张都是和她夫妻交流,只有少数几张写着休息两个字。
怪不得千分之一同房的概率都被抽到,不安好心啊!
沈景年洗好澡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乔悦儿把所有牌都拿出来了,顿时觉得不好意思。
只见她重新在纸牌上写着什么。
几天不见,她憔悴了很多,想到自己因为一点乌龙质疑她,心中顿时愧疚不已。
流产的伤害还没好又被他冷落误会,沈景年后悔啊!
他的目光太过热忱,吸引了乔悦儿此刻专注的神情,她抬起头淡淡道:“过来。”
屁颠屁颠走过去,刚到她的身边就被她拽了坐下,那双眸子看的他有些尴尬。
“沈景年,我竟然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这么多纸条全部都是做做做,你怎么跟饿极了的狼一样?”
“媳妇,这事能不能揭过?我还没有负荆请罪了,我这就去拿搓衣板跪着。”
说着他就起身,乔悦儿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沈景年脚底有水一阵打滑,整个人朝着她扑去。
怕伤到她,他灵敏的双手杵在沙发上,硬是稳住自己的身体。
近距离的看到他露出的胸膛,乔悦儿吞了吞口水。
沈景年发丝带水露出性感的胸膛,紧张的脸隐隐发红,大白牙咬住唇瞪大眼睛,明明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此刻竟然流露出无辜的双眼,还带着一股诱惑,让乔悦儿想到兔子两个词。
她扬起手拽着他的衬衫领子,“沈景年惩罚还没完,给我坐下按照我说的写。”
手一松开,沈景年被她推了坐在沙发上,紧接着一支笔便丢了过来。
“写吧!把我之前写的全部默写出来,只能留一张你写的。”
“媳妇,要不改改,比如抱着狗睡觉能不能改成抱着你睡觉?”
“比如抱着陆军脚睡觉能不能换成抱着媳妇脚睡觉?”
乔悦儿勾唇,“可以改。”
“太好了。”
就在沈景年激动的准备改的时候,乔悦儿淡淡道:“抱着狗睡觉改成闻着狗屁眼睡觉,抱着陆军脚睡觉改成抠着陆军脚丫巴睡觉……”
沈景年感觉天都塌了,嘴角一抽,“媳妇这太狠了吧!”
“沈景年就是怪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最近才这般对我,你若是不改那我就去找雪梅了。”
“好,我改!”
把所有纸条都改了,乔悦儿这才满意道:“行了,我困了,睡觉吧 !”
乔悦儿进卫生间洗漱。
刘玲走出来。
刚刚外面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到了,对自己这个儿子是又同情又觉得活该。
“儿子,这个世界上唯有两种人难养,你知道是哪两种吗?”
“女子和小人。”
“错,是你媳妇和你老妈,下次你在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妈我也要给你翻牌了。”
沈景年嘴角一抽,得了她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还愣着干嘛?赶紧伺候你媳妇去,说点软话哄哄,我可不想你抽到闻着妈妈的洗脚水睡一夜。”
“妈,你偷看我们的牌!”
“噗!”刘玲憋笑,她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她翻看了他之前丢在垃圾桶里的纸条,上面真是不敢苟同。
悦儿就是个活宝,没有她想不出来的。
当天晚上,乔悦儿其实还在气头上不想理沈景年,但是他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赶都赶不走。
“媳妇,我错了,不跟你睡觉,我小命得不到续航,会死的。”
“那翻牌吧!”
“这……”
“不翻不能睡哦!这是对你的惩罚。”
想了一下,沈景年答应翻牌,莫说这人的手气有时候真能气死人,一翻就翻到穿着三三去球场跑一圈。
他颤抖的拿着那张纸条递过去,“媳妇,商量一下,要不穿着衣服裤子跑一圈好不好?”
“不行!现在快半夜了,你最好抓紧时间,若是天亮了,你穿着三三跑步的消息可就要传出来了。”
沈景年犹豫再三,一口气把裤子脱了,穿着四角裤短袖衬衫朝着外面走去。
刘玲见状笑道:“儿子,你这是做什么?”
“妈,我跑步,你赶紧睡。”
“你说说你,运气怎么这么糟糕,这也能抽到。”
“妈,不说了,等会媳妇要生气了。”
话落,沈景年穿着四角裤跑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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