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派出了持节使,这位持节使是谁?

呵呵,这家伙居然是袁华的老朋友班勇同志。

班勇,字宜僚,扶风平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是东汉名臣班超的少子。他出生于西域,自少年时代就有父亲的风范。

他出生在西域,对西域的了解更甚于大汉。

公元一一四年,四月,在天山漫山的繁花中,他牵着马和十几个随从,慢慢的进入了不奴族的伊犁城。

远处的天山,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在这片锦绣山河之中,班勇牵着马,缓缓行走在不奴族的伊犁城中,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大汉的影子。

城中的民居,仿若从大汉的街巷中搬来,青砖黛瓦,飞檐斗拱,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大汉的韵味。屋顶的瓦片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大汉的辉煌与荣耀。屋檐下,悬挂着一串串小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为这座不奴族的边疆之城春色之中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喜庆。

街道两旁,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各种货物琳琅满目,从精美的丝绸到实用的铁器,从香甜的瓜果到鲜美的牛羊肉,应有尽有。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些价格牌,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汉字,这是大汉文化在这片土地上扎根的有力证明。班勇看着这些熟悉的文字,心中涌起一股自豪之情,这是大汉的智慧,大汉的文明,在这遥远的西域之地,依然熠熠生辉。

走过一家识字所,班勇的脚步不由得放慢了。透过敞开的门窗,他看到一群稚子正围坐在先生身旁,用稚嫩的汉语朗诵着句子。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虽然朗诵的并非《论语》,但那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音调,让班勇仿佛回到了大汉的学堂。这些孩子,能主动学习汉字,是这片土地与大汉紧密相连的纽带。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他们的口中吐露着大汉的智慧,这让班勇很高兴,大汉的文化,将在伊犁城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伊犁城的水渠,是这座城市的另一道风景。清澈的高山雪水,顺着精心设计的渠道,在城市间流淌。班勇来到溪边洗手,那冰寒的水流瞬间浸透了他的指尖,让他精神一振。这雪水,是大自然的馈赠,也是不奴人智慧的结晶。它不仅为城市提供了充足的水源,更带来了生机与活力。溪水潺潺,仿佛在诉说着大汉文化与西域纠缠的缘分,见证着两者的融合与共生。

在这座城市里行走,班勇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置身于大汉的繁华都市之中。然而,当他抬头望向远处的雪山,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他又分明感受到,这是一座有着独特韵味的城市。这里的建筑,虽有大汉的风格,却融入了西域的元素;这里的人们,虽说着大汉的语言,却有着西域的豪爽与热情;这里的文化,虽以大汉为根基,却散发着西域的异域风情。

他很高兴,至少袁华承诺过,要让大汉的文明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他做到了。

班勇牵着马,继续在这座城市中漫步。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也充满了希望。大汉的文明,已经在这片土地上高高飘扬;大汉的文化,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深深扎根。而他,作为大汉的持节使,将守护这份融合,让大汉与不奴族的友谊,如这天山的繁花,永远盛开。

伊犁城的大匠师们,热情的接待了班勇一行人,在城市里最热闹的街道边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院落。

班勇对于不奴族的政府机构非常好奇,他发现伊犁城的大匠师们居然是在几个民居一样的大院子里办公。老百姓居然可以随意出入,和这些大匠师聊天,毫无衙门的感觉。

可城市的中心广场确是一座宽广演武场,每周都有一天,城市的男女都要聚集在演武场上,分为很多队列,演练搏杀,各种阵型和学习口令。

第一周,给班勇的感觉,不奴族是重武轻文。

可第二周,当他真的认识了一位识字所的老师,他来自大汉,是最早的匈奴俘虏的匠人之一。

两人落座而谈时,他又发现不奴族极度重视教育,每个孩子都能免费读书,这是一个奇迹。

不奴族好大的气魄,每五十个孩子,就配备一个老师。白天他们上午教孩子,下午孩子们去学习其他东西,比如去木工工坊学习锯木头,他们还要教成年人识字。

班勇问老师:“你们待遇如何?”

老师说:“家里四口人,在城外的庄子里住,有一百二十亩土地,十二亩鱼塘,四亩棉田,四亩麻田,还有二百亩牧草地,这些田地由政府统一开垦和施肥,家里的老人和女人只要负责除草。我在城里教书还有一份铁钱收入,日子算是中上。”

这数字倒是把班勇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这家庭的土地居然这么多!

班勇再问:“上交多少给不奴族?”

老师说:“一半”

班勇惊呼:“居然如此多?”

可老师笑道:“春耕时,是大家一起耕地的,马牛都是部族给的,犁也是部族给准备的,各种农具,每三年能够领一套新的。天灾时部族会按照人口下放口粮。就按照六十亩来计算,我家是生地,大约一亩地能收120斤,六十亩就能收7200斤,人均也有1800斤粮食还不包括鱼塘,棉和麻的一半收入,其实交一半我们的日子也过的很好了。”

班勇被这个数字惊到了,人均1800斤?比大汉的农民收入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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