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珊拒绝了赵方旭,赵方旭也不觉得意外,“好吧,但如果店主做了什么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有个准备。”
“这个可以,我这就开始监视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高玉珊掏出电脑,通过赵方旭的权限接管了整个公司总部的一切电子设备。
次日
众人走出房间。
廖忠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3绵绵地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
他那双眼睛毫无生气,却又死死地紧盯着对面那个刚刚才恢复了一脸丧气模样的老孟。
只见老孟一边轻轻揉搓着自己脸上那块还未消退的淤青,一边露出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赔着不是“哎呀,别生气啦,老廖!我真的就是昨晚喝太多了嘛……”
廖忠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猛地拍案而起,指着老孟的鼻子吼道“你特么还好意思说喝多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昨天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此时的廖忠,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脱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而在一旁,黑管正悠然自得地喝着豆浆。
只是他那张原本就有些硬朗的脸此刻更是惨不忍睹——左右两边多出了两个硕大无比的熊猫眼。
再看肖自在,他那副标志性的眼镜竟然少了一条腿,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不仅如此,他的嘴角边也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块淤青,配上他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大短裤和一脸无奈的苦笑,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你们这是什么路子?喝多掉沟里了?”
廖忠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三个人,“还不是他们,喝多了对我下手,我拉了一夜啊!”
冯宝宝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高玉珊抱着电脑拿起了两个包子,扫了一眼,“廖叔你怎么穿肖哥的裤子啊?”
“噗!”黑管嘴里的豆浆喷了出去。
廖忠的脸更黑了“不许问!你们也别笑了!敢说,跟你们拼命啊!”
“一般来说,我是不会笑的,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哈哈哈,嘶…”肖自在笑的牵动的嘴角的淤青,疼的嘶嘶哈哈。
高玉珊看着几人的反应更好奇了,“老肖,到底怎么回事?”
肖自在看了看廖忠一脸你敢说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算了,没什么。”
片刻后,陈朵也从外面回来了,两个人手挽着手,拎着几个袋子。
陈朵“廖叔,给,这是止泻药,另一个是衣服裤子。”
扭头又把另一个袋子递给了肖自在“肖哥这个是你的。”
廖忠脸红了,“朵,你…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我和姐姐在天台聊天来着,后来看到你们了,看见他们把你…”
“好了,好了,朵别说了,给叔留点面子。”廖忠提着袋子火速撤离了战场。
廖忠一走,高玉珊火速发问“快说,快说,一会廖叔回来了。”
黑管见廖忠没影了“是这样,昨天喝多了,我们几个给老廖绑树上了,后来老孟酒劲上来了,就给老廖上了个小病,强力腹泻,老廖闹肚子闹了一宿。”
“那不对啊,廖叔的裤子怎么回事?”
肖自在嘴角抽了抽“不是说了老廖闹肚子闹了一宿吗,后来厕所没纸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三秒后哄堂大笑。
“哈哈哈,好家伙,怪不得廖叔一副要和你们拼命的架势感情裤子都阵亡了。”
高玉珊笑的前仰后合。
一分钟后,高玉珊还在笑,其他人突然就不笑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们怎么不笑了?”
“咳咳”黑管咳了两声,给高玉珊使了个眼色。
不过显然神经大条的高玉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依旧在笑。
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了高玉珊的肩膀上,廖忠幽幽的声音传来“二壮啊,笑什么呢,什么事这么好笑啊,来告诉告诉廖叔,让廖叔也开心开心!”
笑声戛然而止,高玉珊僵硬的转过了头“廖…廖叔,你回来了啊。”
廖忠扭了扭脖子,狞笑着看着高玉珊“二壮啊,来廖叔跟你亲近亲近!”
场面一度非常凶残。
等中午出发的时候高玉珊都躲着廖忠走。
海边
公司包下的沙滩。
几个女孩换上了泳装,男人们就简单多了,一条大短裤,就冲进了海里。
阳临渊悠然自得地躺在舒适的沙滩椅上,手中紧紧握着一根鱼竿。
突然手臂猛地一挥,用力一刨,只见那鱼钩如闪电般迅速入水,紧接着便是一阵水花四溅。
不远处,阿斗正笑嘻嘻地拍着破晓剑,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一猫一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瞬间就达成了一项 Py 交易。
说时迟那时快,破晓剑竟然摇身一变,化作一块酷炫的冲浪板,稳稳当当地承载着阿斗,以冲向波涛汹涌的大海。
阿斗站在破晓剑上,兴奋得手舞足蹈,对着身下的破晓剑大声呼喊“小破剑,快快快!我感觉到下面有好多鱼呢!赶紧放电,放电啊!”
话音未落,只听“呲啦”一声,一道细微却耀眼的电弧如同银蛇般落入了海中。
海面上顿时泛起一片咕噜噜的气泡,紧接着一条硕大无比的大鱼肚皮朝上,翻着白眼缓缓浮出水面。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与这条大鱼一同浮上来的,居然还有正在海底努力为陈朵寻找砗磲珍珠的廖忠。
阿斗和廖忠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愣住了。
阿斗尴尬地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相信吗?”
廖忠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地吼道:“我信?我信你奶奶个腿儿!”说完便张牙舞爪地朝着阿斗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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