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皇城,元顺帝得知孛罗帖木儿已死,心中暗自庆幸。
孛罗帖木儿虽然骁勇善战,但终究是个不忠不义之人。
他的死,对于朝纲的稳定与皇家的颜面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于是,元顺帝下令,将孛罗帖木儿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之上,昭告天下,宣布孛罗帖木儿谋反,诛九族。
同时,他还对太子与汝阳王进行了嘉奖,称赞他们忠心耿耿,为朝廷立下了大功。
然而,这场胜利并没有让元顺帝和太子之间的恩怨烟消云散。
相反,它像一把无形的剑,悬在了两人的心头,成为了他们日后争夺皇位的伏笔。
元顺帝虽然暂时保住了皇位,但心中却明白,自己的统治已经摇摇欲坠。
汝阳王府内一片肃穆,孛罗帖木儿的死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传遍朝野。
由于这位昔日的猛将骤然离世,致使朝中一时之间竟无良将可用。
元顺帝在权衡利弊之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重新赋予汝阳王府兵权。
此时,汝阳王正与他的儿子王保保相对而坐,面色凝重地商讨着当前局势。
汝阳王感慨道:“保保啊,此番你我父子能再度承蒙圣恩,重获兵权,实属不易。然而,如今这天下局势已然大乱。”
王保保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父王,张无忌那小子可真不简单!趁着咱们朝廷内乱之际,他竟然率领明军一路势如破竹,先后击败了陈友谅、张士诚以及方国珍等各路豪杰,成功统一了江南之地。现如今,他已占据了大元的半壁江山,与我们形成了南北对峙之局。孩儿担心,接下来他是否就要挥师南上,攻打敏敏一家了呢?”
汝阳王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唉,如今的大元王朝风雨飘摇,仅剩下这半壁江山苦苦支撑。
更令人头疼的是,那盘踞在关中一带的李思齐、张思道、孔兴还有脱列伯这四大军阀,个个拥兵自重,各自为政,根本不听从朝廷号令。
他们早已成为了朝廷的心腹大患。为今之计,唯有老夫亲自向圣上请旨,领军出征,讨伐这些叛贼,将其势力尽数吞并,方能重振朝纲,稳固我大元江山。”
说罢,汝阳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王保保一脸严肃地看着汝阳王,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道:“父王,依儿臣之见,咱们不妨如此行事。首先,请圣上下旨,责令李思齐、张思道、孔兴以及脱列伯听从我的调遣,一同挥师南下,进攻明军。”
汝阳王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回应道:“保保啊,你的想法甚妙!这一招乃是先礼后兵。
李思齐等人皆是拥兵自重的军阀,他们岂会轻易遵从圣旨,老老实实地听从吾等号令,南下发兵?届时,咱们便可借机发难,以抗旨不尊之名,将其势力逐步蚕食吞并。”
王保保深以为然,赞同地应道:“父王所言极是,只是如此一来,恐怕免不了与明军正面交锋一场。毕竟,若是未能有所斩获,便难以向圣上交代。不过,只要谋划得当,未必不能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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