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沿着小路朝中原方向赶去。
这一次赶车的人变成了陈枉,宋牧星三人围坐在马车里,仔细观察着天府令。
这块牌子与宋牧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用特殊的材质打造,造型古朴,质地厚重,正面写着天府二字,背面是一张残缺的星图。
陈枉回过头来:“师傅,你们看了一路了,瞧出什么门道没?”
宋牧星抱起双臂:“经过这一路的观察,我发现……这几块破牌子的秘密就藏在背后的星图了。”
陈枉:“……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
应徽鸣拍了宋牧星一下:“别耍宝,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七块令牌的事情,你们不觉得各门派的前辈们有些奇怪吗?”
宋牧星瘪瘪嘴:“当然奇怪了,一个个都把牌子上的秘密当传家宝一样护着,弄得咱们东奔西跑累得跟孙子似的。”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其他门派的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峨眉派似乎与他们不太一样。”
“哦,仔细说说。”
应徽鸣拿手指着天府令道:“还记得我们之前在江月的记忆里看到的峨眉派吗?”
宋牧星皱着眉头:“你是说裴春滢前辈求定逸师太收留江月的事儿?”
应徽鸣点头道:“不错,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如果真如我们之前所猜测的,七大门派的掌门一起执行同一个计划,那为何定怀师太会将令牌传给裴春滢前辈?”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裴春滢前辈是那种违背师命的人吗?”
宋牧星用力摇摇头:“裴春滢前辈宁愿放弃掌门之位也要守着那块令牌,怎么可能是违背师命的人……你的意思是说,裴春滢前辈所做的一切都是定怀师太交代的!”
应徽鸣打了个响指:“没错,我们一直以为七位先贤是铁板一块,一起执行这令牌上隐藏的计划。他们死前,还特意将这个秘密传承了下去。只不过如今的几位掌门发现先贤们的计划有缺陷,所以才重新拟定了路线,并且延续至今。”
“但是定怀师太将天府令交给裴春滢前辈,这说明从七位先贤还在世时,他们的联盟就已经出问题了。”
应徽鸣接着道:“我们现在能够确定,七大门派里至少峨眉派已经看出了问题,七大门派的联盟从一开始就分裂了。”
宋牧星一拍手:“让我们做个大胆的假设,以清玄道长为首的一派改良了先贤们的计划。而我们的父辈们却因为定怀师太的启示,发现先贤们所走的路是错的,他们推翻了先贤们的坚持,开始走上了另一条路。”
沈江月道:“很有这个可能,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这么多年来,清玄道长他们都没有去找过麻烦,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弟。”
陈枉这时凑了过来:“这个猜测缺少了几个重要环节,根本说不通嘛。”
“什么环节?”宋牧星问道。
陈枉竖起一根手指:“首先,即便丁怀师太看出了当年计划的错误而决心,但她能影响的也只有裴春滢前辈一人而已。可像师公,楚玉衡前辈他们都是其他各派的精锐啊,他们凭什么听裴春滢前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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