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里面的人肯定是杨木清跟县令千金,可是人家木清好端端在这里呢!那,里面跟县令千金在一块的,是谁??

徐县令此刻只想转身就走,但是里面是他闺女,刚才那动静大家都听到了,他的脸已经丢光了,他还能怎么办?

“珠儿,进去把小姐带出来!”他黑沉着脸,看向女儿的贴身丫鬟。

珠儿哆哆嗦嗦往房间里走,门打开,看着满地的衣物,还有床边下半身勉强挡住的赤裸男子,又臊又怕,咕咚一下直接昏倒在门口。

里面的徐清影像是刺激大了,一直在喃喃自语,对外面的纷争听而不闻。

现在门打开了,里面的情况就差点全部被众人收入眼底,徐县令眼底喷火,恶狠狠地看向村长媳妇,“你,进去收拾一下,把人带出来!”

翠兰伯娘这时才觉得害怕,但是在县令的强大压力下,还是一步一挪的进了房,当见到眼前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眼睛都不敢再往那边看,低头从地上捡起几件衣服,闭着眼丢过去。

那男子也是懵的,接过衣裳几下穿好,就往门口奔。到了门口,眼前一黑,众目睽睽,他能跑到哪里?双膝一软,瘫坐在门口。

人群中没有人认识这个男子,可徐县令认识啊,这是他家中小妾的娘家侄女,也就是徐清影的表哥。

等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村长媳妇扶着徐清影出现在门口,这位千金小姐还不能接受事实,还在茫然思索,怎么就能出错呢?怎么能呢?

抬眼看向人群,一眼看到后面长身玉立的木清,嗷的一嗓子,“杨木清,你怎么在那里,你不是应该在里面吗?”

徐县令听不下去,上前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瞎说些什么!”

其实也只是欲盖弥彰,刚才的一幕,加上徐清影的一句质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算计杨木清,结果没算计上啊!

徐县令吩咐身边的人,“先把小姐带出去!”长随上前,一脚把昏过去的丫鬟踢醒,让她给徐清影裹上披风,扶着往外走。

顺势还往小姐嘴里塞了条帕子,也是知道她的德性,怕她再张嘴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这里就属徐知县最有权有势,他一番安排肯定没人反对,不过,徐清影算是毁了。

徐知县也知道,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又是一巴掌扇到秋乘风的脸上,“你们俩是表兄妹,又早定了婚事,但婚期未到,就算情难自禁,也不能做出这种有伤风化之事呢!”

这是给事情下定义了,人家是未婚夫妻,虽说在婚前就这样,确实不好看,但总比无媒苟合,或者偷鸡不着蚀把米什么的,体面多了。

既然知县都这么说了,大家还能说什么呢?有个乡绅笑呵呵地救场,“年轻人嘛,情难自禁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大人,这是家中喜事将近了啊!”众人纷纷附和,一片恭喜之声。

木香一家人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见风使舵。徐清影谋划的腌臜事,到了这些人嘴里,居然就成了什么情难自禁。要是木清真被算计上,这些人估计就又是另一副嘴脸了!

徐知县很满意大家的知趣,假笑着点头,客气的说到时候会请大家喝杯喜酒。

转身看向木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下,才挤出一丝微笑,“大山兄,刚才误会一场,本官也是一时情急,还请两位多见谅!”

杨大山也已经修炼出点境界了,堆出笑容,“大人说笑了,令嫒是性情中人,既然已有佳偶,那定是天作之合,恭喜大人了!”

木清也微笑着拱手,“恭喜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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