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周遭嘈杂的节奏,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男子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来。

男子身着短袖,臂膀肌肉紧绷,似在彰显某种紧绷的力量,却又透着几分不合时宜的慌张,毕竟清晨凉意尚存。

他的脸上严严实实地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眸光闪烁,透着惊惶与警觉,频繁扫视四周,那眼神仿若一只受困的野兽,在寻觅逃窜的路径。

尽管大半张脸被遮挡,可办案人员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还是在其身形轮廓、骑行姿态以及不经意间流露的细微动作里,敏锐捕捉到异样。

他身形瘦削却矫健,骑行时微微弓背,那是长期处于紧张、警觉状态下养成的习惯,肩膀不自觉的抖动、头部快速转动观察周遭的频率,皆与寻常路人迥异,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秘气息。

就在摩托车与办案人员藏身之处擦肩而过的刹那,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短暂对视间,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恐惧。

办案人员瞅准时机,如猎豹出击,身形矫健地从各个隐蔽点位一跃而出,瞬间将男子团团围住。

男子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并未做徒劳反抗,摩托车歪倒在地,发出“哐当”声响,他缓缓举起双手,身体微微颤抖,任由冰冷手铐铐上手腕。

被控制的第一时间,他便垂下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认命的颓唐,喃喃道:“我是徐群志,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不跑了,跑也没用了。”

此时,距离宋启富惨遭毒手已然过去 85 天,往昔时光里,罪恶在黑暗中隐匿、发酵,而距离那具腐败尸体惊现于世,仅仅三天,真相却似被按下快进键,在这一刻轰然揭开。

徐群志站在街边,在办案人员严肃目光审视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那段血腥过往。

数年前,怀揣创业梦想的他与宋启富一拍即合,共同搭建起这家公司,那曾是他们的希望堡垒,倾尽全力、投入心血与资金。

初期因资金投入有别,埋下利益分配不均的隐患,恰似一颗定时炸弹,随着公司发展壮大,滴答作响,愈发临近引爆点。

大年初三,阖家团圆之际,他俩却心怀忐忑、各怀心事地相约见面,只为拆解那棘手的钱事纠葛。

狭小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宋启富提笔,当着徐群志面打下一张 7 万多块的欠条,白纸黑字,本以为是解决争端开端,却成后续祸根。

案发当日,徐群志怀揣期待、满心焦虑走进那熟悉又陌生的董事长办公室,室内光线昏暗,大班椅在角落投下巨大阴影。

他直奔主题索要欠款,宋启富却眉头一皱,摊手耸肩,称手头只能拿出 4 万多,余下 3 万还得另打欠条。

徐群志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应允,接过新欠条递上旧欠条时,宋启富脸色骤变,竟又反悔,直言 4 万多也难以交付,话语轻飘飘,似在打发街边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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