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爷爷?是郭景瑞祖父吗?”

解莞乔点点头,“郭爷爷跟郭景瑞不一样,医术很高明,人也很好,对我很和善。”

姜时愿却觉得未必

郭景瑞站在陆明谦那边,还搞出这么多事,不可能光靠他一个人!

世家年轻一辈做什么,基本上都意味着是长辈的选择。

况且郭景瑞是家中小儿子,更没有什么话语权。

只怕是郭家都站在了陆明谦的阵营。

解莞乔一直醒不过来,说不定还有郭景瑞祖父的功劳。

不过姜时愿对郭景瑞祖父不了解,无法真正确定。

毕竟身为太医院院正,他只需要对皇帝负责,普通勋贵也请不到他来治病。

“姜姐姐,哥哥以前也让郭爷爷看过病,郭爷爷也没办法。”解莞乔又道。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郭景瑞开始跟在哥哥身后,要给哥哥治病的。”

这件事姜时愿知道。

解云舟跟她说过。

“你跟我说说,知不知道郭景瑞祖父是怎么给你治病吗?抑或是有没有给你吃过什么东西?”

解莞乔摇摇头,“郭爷爷来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沉沉,只是知道他来过,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清楚。”

“伺候的人也没说吗?”

“没有,当时我醒来的时间很短,她们担心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想起说那些。等我回去后,我问问她们,再跟姜姐姐说?”

“好。”

姜时愿笑了笑。

米香香很快端上饭菜,依旧很清淡。

姜时愿陪着解莞乔用了饭,又教她一些可以在室内锻炼自己的方法。

解莞乔一脸崇拜,“姜姐姐,你懂得可真多啊,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刻苦,什么都学?”

“对的。”姜时愿点头,前世的她,开始一直都在最底层摸爬滚打,多学一种本事,就多种保命的手段。

她一刻都不敢松懈。

就怕松懈的那片刻成了催命符。

只是这些跟解莞乔说,解莞乔大概也不理解。

姜时愿没有卖惨的习惯。

解莞乔抓着姜时愿的手说:“小时候哥哥逼着我习武,我很生气,觉得哥哥是折磨我。

后来我才知道,每次我受伤或是累得哭,哥哥也会哭。

再长大一点才明白,哥哥担心自己走了,我会被被人欺负,所以他希望我更强大些。

可惜我天分就到这,再怎么练,也练不成那种绝世高手。

我与哥哥相依为命,我真希望哥哥能长命百岁。

姜姐姐,哥哥从来没有主动对哪个女子如你这般,他是真喜欢你。”

姜时愿失笑,不想将自己跟解云舟的交易告诉解莞乔。

免得让解莞乔幻灭。

毕竟,解云舟在解莞乔的心目中是个完美的正人君子。

事实上,解云舟双手沾满了鲜血。

不过是没让解莞乔知道而已。

如果换成是姜时愿,姜时愿不会让解莞乔一直被好好保护着。

她会让解莞乔看到人性的丑陋。

单纯这个词很美好,却又最容易被屠刀选中。

更别说解莞乔身后还有个定国公府。

多的是男人打着算盘入赘,等有了孩子袭爵后再吃绝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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