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一副看奸夫淫妇的表情看着她和谢昀两人。

想起之前南风馆那次,容予醋意大发起来,当众将她从南风馆扛了出去,搞得她好没面子。

不过上次她乔装打扮成普通的民间女子,所以丢脸也没丢到众人面前。

这次不同了,姜妧姎往周围看了看。

此处位于宜昌公主府的后花园,来来往往的下人可真不少。

且从这到宜昌公主府的正门,还需要路过宴会现场,前庭,这一路上人就更多了,还都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

若是再被容予扛走,她的面子往哪搁?

生怕这次被容予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姜妧姎小碎步往后退着,就等着情况不对,她转身便跑。

“你莫要忘了,你同长公主已经和离了。我今日是接了宜昌公主的帖子奉命参加长公主的选亲宴。你不要搞得我们好像那偷情的奸夫淫妇似的。”

耳畔传来谢昀“狡辩”的声音。

在谢昀的提醒下,姜妧姎瞬间理智回归。

对啊,在外人面前她和容予已经和离了啊,再怎么样,容予也不能当众打翻醋坛子。

姜妧姎拢了拢额边的鬓发,恢复了从容的姿态,她端得仪态万千,摆出和容予水火不容的架势,蹙眉道,“今日是本宫的选亲宴,容大人来做什么?难不成对本宫旧情难忘,也想来参加选亲?”

容予脸色阴沉,他冷笑一声,“公主说笑了!下官奉命来宜昌公主府传旨,公务在身,何来的旧情难忘一说?”

“传旨?传什么旨?”姜妧姎下意识地追问道。

容予黑着脸,瓮声瓮气道,“事关朝廷机密,长公主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哼,不打听就不打听,小气鬼!

“只是宜昌公主同下官一走,长公主这选亲宴怕是办不成了!如此说来,倒是下官坏了公主的好事,下官惭愧!”

嘴上说着惭愧,眼里可没有半点内疚的样子,反而全是幸灾乐祸,说他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姜妧姎甚至怀疑来传旨是容予编出来的幌子,目的就是为了破坏她的选亲宴!

什么圣旨,需要殿前司指挥使亲自来传?

“既然容大人有公务在身,本宫也正好不想和容大人过多牵扯,免得旁人以为本宫同容大人藕断丝连,本宫便先走一步!”

为了报复容予那句选亲宴办不成了,姜妧姎又加了句,“今日同谢大人相谈甚欢,本宫改日再约谢大人见面!”

谢昀的俊脸瞬间垮了,你们夫妻斗法,拉着我做什么?

说完姜妧姎踩着趾高气昂的步子走了,路过容予的时候,还别过脸去“哼”了一声。

“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走出两步,身后传来容予咬牙切齿的声音。

姜妧姎瞬间蔫了,刚刚她不该嚣张的,现在回去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回到宴会厅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容予带来的殿前司的人包围了。

前来参加选亲的儿郎则被殿前司的人挨个叫去问话。

姜妧姎凝神听了听,大概问的问题是,“非休沐时间青天白日公然参加宴会,是否向公廨告假?是否擅离职守?是否参与结党营私?”

姜妧姎嘴角抽了抽,殿前司这是把都察院的活都给揽了?

她几乎确定了容予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公权私用!

而宜昌公主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门外不断有殿前司的人跟押犯人般押着宜昌姑姑的面首往公主府外走去。

姜妧姎大步走到姜幼薇身旁,轻声问道,“宜昌姑母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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