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瞥了一眼手表,意识到自己的讲话已经东拉西扯地接近五点钟。
他突然站起身,宣布道:“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我们下次再继续。”
随后,他离开了讲台,直接乘车前往陈雪如的家中。
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不停地叹息,嘴里嘟囔着,感觉工作队的辛苦也不该如此被滥用。
陈雪如刚进屋,只听到“辛苦”二字,看着躺在床上显得绝望的张天浩,好奇地问:“你的演讲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
张天浩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利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你在哪里听到了我的讲话?”
“就是收音机啊,一个短波频段,他们说这个频段最多只能覆盖到郊区,再远就收不到了,辐射范围没那么远。”
张天浩听得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一个表哥在电视台工作,他很早之前就告诉我了。对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我们去东来顺吧,顺便看看何雨柱做得怎么样。”
“何雨柱是谁?”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哦。”
“别哦了,快走吧。”
他们换上衣服,直接出门,上车后,张天浩说了声“东来顺”。
到达后,他们下车,张天浩看了一眼东来顺的招牌,笑了笑,然后搂着陈雪如走进了饭店,找了个包间坐下,点了菜:三斤羊肉,爆炒牛肉,烤羊肉,羊腰,再来些素菜,两瓶茅台,一瓶二锅头。
他还叫服务员为司机在门口安排了一桌。
两人边吃边笑,谈论着当天的趣事,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
娄小娥和秦淮如刚从百货大楼出来,不想坐车,就慢慢逛街,汽车在后面跟着。
她们边走边讨论张天浩当天的讲话,上午的没听到,下午的都听了。
走到东来顺,看到一辆黑车,就知道家里人在这里吃饭。
娄小娥想了想,自己一辆,老三一辆,浩哥一辆,听说给了那个女的,要不要进去呢,停在哪里了,她拉住了正往前走的秦淮如。
娄小娥不像秦淮如那样天真,她知道陈雪如,也知道她的服装厂。
娄小娥天生大度,也学着母亲那样逆来顺受,但现在是新国家,不再是动乱年代,张天浩的行为有些难以理解,他既不缺钱也不缺人,为何要如此明目张胆。
东来顺的服务不错,但他们的刀工不是张天浩能评价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十年的磨练,让人不得不佩服,真是一招鲜吃遍天。
何雨柱知道张天浩来了,就端着切好的羊肉进了包间,张天浩一看,确实比食堂干净,厨师服整洁,面色端正,看着还不错。
“柱子,你在学习时有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我让你婶子去说媒。”张天浩一边用筷子夹起羊肉放入锅中,一边说。
“嘿嘿,浩哥,我看中了一个,她也看中我了,但她想让我入赘。”
张天浩一惊,这是为什么,何家就一个男丁,入赘那不就断后了吗,陈雪如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正要解释,两位女士从外面进来,张天浩抬头一看是娄小娥和秦淮如,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扶着娄小娥坐下,也让秦淮如坐下。
“你们什么时候逛到这里了,柱子再添两套餐具。”
何雨柱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张天浩站起来的时候陈雪如也跟着,坐下也跟着,三个女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秦淮如心想,确实漂亮,衣着得体,面色娇嫩,是个能勾魂的女人,自己没法比,在这位面前自己就是个乡巴佬。
娄小娥心想,风情万种,姿容美好、妖娆多姿,举止神态具有极度的美丽和吸引力,对男人的杀伤力极大,和秦淮如一比,秦淮如就是个土妞。
陈雪如心想,娄小娥漂亮,身材丰满,婴儿肥脸,满足男人的需求,秦淮如土里土气的,一看就是刚刚学会打扮,穿着靓丽,就是有点穿龙袍不像太子。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张天浩却没当回事,因为大家都彼此知道。
张天浩还是那样随意,“小娥,这是雪茹,大栅栏的。”
娄小娥也算是知道努力的男人背后会有多个女人,就像她爸爸一样,建国后把其他的女人分了家,留下自己和母亲,就是因为母亲年轻,其他的姨娘和哥哥后来都跟爸爸去了港岛,虽然母亲是单独别墅,但那一排的别墅都是娄家的。
娄小娥也是面带笑容,“雪茹啊,自己人,我老大,淮如老二,你老三,家里的事我照顾,以后生意场上的事你帮个手。”
陈雪如看着面带笑容的娄小娥不温不火的说话,直接定住了自己的位子,她也知道自己爱身前的男人,他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安全感,给足了自己很大的面子,别人梦不可及的东西,自己身手就来,对你的孩子也是一如己出。
“姐姐,本来还想着这几天去你那拜访,谁知道这两天地皮刚下来,还要审查车间,明天我到家里拜访你。”
娄小娥听到陈雪如说的话就知道什么意思,忙,没时间,等有时间一定拜访,丫头片子,在这等着我,你没想到我后面还有一个太后坐镇。
“行,明天就领着孩子过来,在家吃,老二媳妇做的还可以。”娄小娥还是那种热情的话语。
陈雪如不知该如何接话,其实她早就想去,可是没有娄小娥同意那是不敢上家门,怕遭到辱骂,毕竟现在的张家也算是名门。
张天浩才不管二人的碰撞,拉着秦淮如说着悄悄话,这才知道自己老婆不是来抓人的,是逛了一下午商场顺路走到这看到汽车。
“行了,大家都认识了,那就好办,明天雪茹领着茶叶去家里一趟见见我母亲。”张天浩直接把话打断。
“浩哥,你想喝什么茶叶?”秦淮如一句接话让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张天浩也是苦笑着看着秦淮如,这个女人看来还真是有点傻,目标单纯,小门子里的人给的太多她也不懂。
“我儿子叫候魁,天浩就说这不是安徽茶叶吗。”陈雪如也是笑着对秦淮如说。
秦淮如尴尬一笑低着头,张天浩伸手摸了两把后背。
这时的何雨柱就在外面等着看笑话,因为他知道张天浩外面有女人,可是听着不疼不痒的话,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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