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过委托人后,详细了解了下案件情况:原来委托人父亲李四承包了村里的一块儿荒地,荒地用来种树,每年给村委交租金,这个合同一签就是十五年,但租用后并没有把全部的土地用来种树,而是把一部分用来养殖,后来委托人的父亲年纪大了,土地也就荒废了。再后来村委换任,没有人记得有这份合同,又把同一块儿土地租给了村里的另外一个人,租就租了,刚开始都没任何人想起来过这块儿地,谁知道去年村里的这块儿地被划入了修路的范围,会补偿一大笔钱,这个时候委托人及其家人想起来合同这个事情了,要求应该把补偿款发放给自己家,现在的承包人自然不愿意,这导致村委二难,所以才有了这个诉讼。我问了下委托人现在手里有什么证据材料,委托人说现在只有这一份合同,其它没有了。鉴于委托人信誓旦旦的说辞、吴律师言之凿凿的确定案件很简单和我几乎没有的除保险公司案件外的诉讼经验,我直接拿着这份承包合同起诉了。从案件材料送到法院到开庭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就只能静静的等待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冉婷一反常态的在床上躺着,吃饭的时候不出来,大家在说话的时候也不出来,卫芝和她在一个律所,我想着卫芝知道她咋回事儿,结果卫芝玩着手机,似乎并不清楚也不打算去看下冉婷的情况。想着大家住在一起,还是应该互相关心下,如果有什么恰好能够帮到冉婷的话,那就更好了。我就到卧室去跟冉婷聊天,冉婷刚开始推说自己没事儿,后来经不住我一直询问,坐起来跟我说了缘由:“我跟我老师出差,他让我先买票,高铁票三百多,二个人来回就是一千多,出差回来后很久了,我老师一直不给我报销,我就去问他一下这个事情,他就吵我了。”冉婷很委屈的样子,我看着也心疼。
“这个钱应该当事人出,凭啥让你出啊?你老师也够无耻了,本来你一个月就1500元,还让你垫路费,这光来回路费就把你的钱花完了,你老师真好意思!”我毫不客气的替冉婷臭骂着她老师。
“我感觉我还是不适合干律师。有一次出差晚上在酒店住,我老师晚上喊我去他房间聊天,他说他睡不着。”冉婷接着说,感觉都带着哭腔了,“我拒绝了,说自己已经睡下了。当时我很害怕,感觉自己胆量太小了,根本无法做律师。”冉婷已经哭出来了。
卫芝听到哭声也进来安慰冉婷:“他们就是那副德行,别放在心上。”
“就是啊!你老师让你去聊天,你就不去,或者去一楼大厅都可以,千万不能太信任任何人。”想到黄主任的事情,我很郑重的跟冉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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