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像看到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她放下手中的药材,然后缓缓地走到江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一走半个月,回来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温情怼了一下江澄的肩膀。
江澄闻言狠狠地白了温情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小刀子,仿佛在说“你还敢问我”,深觉自己被好友背叛,更觉得自己十分占理的江澄嘟嘟囔囔地说:“我什么模样跟你什么关系,你就是个帮凶。”他的声音里带着小孩子赌气般的倔强,听起来有点好笑又有点让人无奈。
温情看着他这没理搅三分的死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有没有良心,甭管你干什么,我肯定是帮你的啊,真要是帮凶,你肯定也和我是一丘之貉,谁也别说谁。”
江澄被温情的话感动了一下,但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你早就知道了吧,他……当时要不是你故意说起来戒鞭……”江澄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埋怨,他觉得温情当时的举动似乎是在有意推动着某些事情的发展,而这发展让他现在处于一种很被动的境地。
“我要是不提起来,蓝曦臣还能再打自己一顿你信吗?”温情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满是对江·莲花坞特产榆木脑袋·澄情商上的怜悯,仿佛在说“你呀,还太天真了”。
“我也是为你着想,好歹是你的人,不能总是躺在床上起不来不是?”温情的声音很平静,但是话里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暧昧。
江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瞪着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大声说道:“什么我的人?我可没承认!”他的脸涨得通红,那模样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极力地想要维护自己的立场。
温情再次叹了口气,看着江澄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今天叹气次数太多,可能比较伤身,无奈地说道:“行吧,你说什么都对。”
二人沉默许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略显尴尬的寂静。
温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打破了沉默说道:“戒鞭伤痕伤筋动骨,蓝曦臣休息这么短的时间,会不会有暗伤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江澄本能地开口说道:“那你去给他看看。”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迎着温情戏谑的目光,江澄的脸色涨得更红了,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他结结巴巴地补充道:“看看这烦死人的烂人什么时候死。”
“哦。”温情非常淡定的点点头,完全不理江澄结结巴巴的解释。“你说是就是吧。”
暴击!
江澄脑子嗡嗡的响。
她绝对是在嘲讽我!
绝对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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