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是心事太重,有点误入岔路了。

所以事情兜兜转转以后,故事又回到了原点,林冲还是去了草料场看守草料去了。

不过这次他可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有了鲁智深作为帮手,还知道了所有阴谋的始末,自己妻子这边的顾虑也没有了,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当即他也不犹豫,直接去了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一杆花枪,与管营取了公文,和差拨冒着大雪直奔草料场而去,后面鲁智深等人远远地跟着,预防不测。

“管营派这个林冲来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现在就可以交割了。”

到了草料场,拿出公文,对老军说道。

老军也不犹豫,这草料场方圆几里没人烟,虽然油水不错,但是待久了也是想念家人,当即拿出钥匙交给林冲道:“仓库的东西全部都有账目记录,草料也是有数目的。”

带着林冲查验了所有账目,粮仓,确认了数目,就收拾了行李把一应自用的物事交给他后就跟差拨回营去了,临走,还指了指墙上的葫芦:“你若想要吃酒了,只要出了草料场,往东走二三里,便有市井。”

林冲把行李一放,看了看周边糟糕的居住环境,也没在意,他反正也要离开了,又不是在这住,爱咋咋的,混个一两天也冻不死,心一放宽,就打算去打壶酒喝回来取暖,暗地里自有鲁智深等一帮人替他照看,陆谦不来则好,来了保他性命不保。

出了门来与鲁智深带来的一个泼皮使了一个眼色就离开了。

当他去了酒店打酒回来,鲁智深早就已经等待了,见他道:“师兄,引蛇出洞成功了,果然如我所料,那陆谦把你调拨到了草料场就是要害你性命,你走后不久,他们已经来了,就在不远处躲着呢,我让手下泼皮去监视了,只等你来,亲自去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今天终于等到了机会,走,兄弟,一起去杀了这恩将仇报的小人,今晚上咱们连夜去投梁山。”

林冲激动的有点泪目了,哪一个好汉子愿意敢当缩头乌龟,不过是有牵挂罢了,如果没有任何牵挂,那就是一个字“干”。

“走!”

当下俩人带着众泼皮,拎着武器一同去了陆谦他们的藏身之地,到了那里,还没进门,就听里面传出了说话声:“刚从东京传来消息,那林娘子跑了,高衙内被杀了,现在正是宋金结盟的关键时刻,官家忙于这事,暂时不宜对梁山动兵,但太尉如何咽得下这丧子之痛,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林冲杀了,暂时收些利息,等来年开春了,再去攻打梁山,拿梁山众人头祭奠衙内。”

陆谦把刚接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杀林冲好说,那林冲迂腐的很,还不知道东京发生的事情,今晚上要么一把火把他烧死,拿着骸骨去给太尉交差,要么他不死,也要治他一个烧了草料场的重罪,就他那性子,保证俯首就擒,今晚看我们的吧。”

管营,差拨当即道。

“好,只要干成了这件事情,太尉保证提拔两位,来,咱们继续喝酒,等天气稍晚一些,那林冲睡熟了,咱们就出发。”

“到时候还要麻烦虞侯多在太尉面前美言几句,我等兄弟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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