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阙闻其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蛮布管家,你何时成了刑狱司的一员?我竟对此毫无耳闻?不妨将你的身份令牌借我一观?”

蛮布管家一脸茫然:“我未曾加入刑狱司,何来身份令牌一说?”

子阙闻言,忽地提高音量,震得周遭众人皆是一凛。

“蛮布!什么时候刑狱司成你家的了!?”

蛮布管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愣,满心困惑地反问:“刑狱司成了我家的?此言差矣,你可莫要栽赃陷害,血口喷人!我岂敢有此非分之想。”

子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看,刑狱司迟早要成为你的家,一个暗无天日的家!

“你刚才不是自己说的吗?‘我刑狱司定会秉公执法,将施魁的罪行查个水落石出,办成一桩无人能够翻盘的铁案!’

“你刑狱司?嘿,你这般理直气壮,分明是把刑狱司当成了自家后院了呀!

“看来,你迟早得在刑狱司安个‘家’了。”

蛮布管家这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的“口误”,被子阙巧妙地利用了,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脸色变得铁青。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着这一幕。子阙将军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蛮布管家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蛮布管家,”子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身为施獬府中的大管家,理应谨言慎行,维护府中的声誉。但今日你的所言所行,却令人大失所望。”

蛮布管家心中一阵慌乱,他深知自己今日失言,可能会给府中带来不小的麻烦。他试图辩解:“将军,我……”

“不必多言。”子阙打断了他的话,“你叫上这些人都回去吧,回去告诉施獬,我子阙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让任何不实之词玷污了我的声誉。至于施魁之事,我自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偏袒。”

这怎么能行!?

没有完成施獬长老交办的任务,那么此刻施魁的悲惨遭遇,就是自己明日的凄凉下场!

蛮布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不可能!这绝无可能!若不将施魁这狂徒缉拿归案,他刑狱司的人,绝不可能离开!”

子阙将目光转向四大神捕中领头的慧眼,问道:“请问慧眼兄,刑狱司是否还能管辖军中事务?”

慧眼恭敬地一礼,答道:“回禀子阙将军,刑狱司无权介入军中事务。”

子阙闻言,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既然如此,施魁身为我军中之一员,自然应由我军自行处理。诸位便无需多此一举了,请带着您的人马,返回贵司吧。”

慧眼看了另外三大神捕一眼,随后转向子阙,恭敬地行了一礼,缓缓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依将军之意,即刻返回。

“只是,将军能否体恤一二,对于今日无辜卷入此事的兄弟们,给予,给予哪怕只是一小部分的医药费用,和丧葬抚恤费用?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点慰藉。”

子阙面色冷峻,目光如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终是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用力掷给慧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的请求,我答应了。

“但是,你必须铭记,刑狱司是有施国的刑狱司,而非任何个人的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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