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一边起身一边抱怨：“你怎么比我还多心？不就是几个毛贼吗？打又打不过我们，怕什么。”
章宇无奈道：“可我总觉得他们不像普通毛贼，昨晚的弩箭和招式都很熟练，不像是随便在街头混的匪徒。”
青玉歪头想了想，点点头：“也对，那咱们今天去哪儿探探消息？”
章宇想了想：“先去东市的茶馆，那里人多嘴杂，消息灵通。再不行，就去找昨天在钱庄遇到的那个小厮，他看起来挺机灵的，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两人来到东市，一家名为“清风阁”的茶馆出现在视线中。章宇看了看匾额，笑道：“这名字倒是文雅。”
青玉打量了一眼茶馆门口，发现进进出出的多是文人打扮的客人，便撇嘴道：“这些斯文人能知道什么江湖消息？”
章宇拉了拉她的袖子：“师姐，这你就不懂了，越是这样的地方，越容易听到隐秘的事儿。文人才是最喜欢嚼八卦的，走吧，进去坐坐。”
两人进入茶馆，要了一个临窗的座位。一壶香茗端上来，青玉却没心思喝茶，不停地往周围看，留意着其他客人的言谈。
这时，隔壁桌的两个中年男子正低声讨论：“听说昨晚东市又出了劫案，好像是哪个外地的客人被西城外的虎头帮盯上了。”
“虎头帮？最近他们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连东市都敢动手，朝廷也不管管？”
“管什么？虎头帮背后可是有门路的，据说跟四川的一些官员有勾结，谁敢动他们？”
青玉听到“虎头帮”三个字，立刻用胳膊捅了捅章宇，小声道：“师弟，听到了吗？昨晚那伙人八成就是这个什么虎头帮的。”
章宇点头，低声回道：“看来得去打听打听这个虎头帮了。”
两人离开茶馆后，直奔昨天兑换银两的六合钱庄。钱庄内的伙计认出了他们，连忙招呼道：“两位客官今天是要存钱还是换钱？”
章宇摆摆手：“不是，我们今天来是想问点事情。”
伙计一愣，随即赔笑道：“客官请说，但小人知道的可不多。”
章宇压低声音问道：“虎头帮的事，你知道多少？”
伙计神色微变，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才小声道：“两位客官莫非昨天在外面遇到了他们？”
青玉冷哼道：“别废话，赶紧说，虎头帮是干什么的？”
伙计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虎头帮原本是西城外卖一带的地头蛇，他们手底下不少亡命之徒，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听说帮主‘虎面张’在朝廷有些关系，所以这些年没人敢动他们。”
章宇点点头：“昨晚他们盯上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昨天在钱庄兑换了大额银子？”
伙计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不过客官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些好。财不外漏嘛。”
青玉气得一拍桌子：“这不就是来你们钱庄后才遇到的事？不然我们怎么会被盯上！”
伙计连忙陪着笑脸：“姑娘消消气，小人也只是个跑腿的，这些事小人真做不了主。”
章宇摆摆手：“行了，我们也不是来找麻烦的。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消息，剩下的我们自己处理。”
伙计连连点头，目送两人离开。
出了钱庄，青玉边走边愤愤不平地说道：“师弟，这虎头帮真是欺人太甚，今晚敢不敢去西城外探探他们的老巢？”
章宇一拍胸口：“师姐，这是要一探虎穴啊！好！我们青城派就是要除魔卫道！这浑水我陪你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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