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似血,将战国的广袤大地浸染得如同一幅凄艳的画卷,仿佛是上苍对这片饱经战乱之苦的土地所流露出的悲悯与警示。
林羽身披战甲,身姿挺拔地站在高耸的城楼上,目光凝重而深邃地眺望远方,其身旁的赵风、钱云、孙岩等一众将领亦是面色沉凝,如临大敌。
“林将军,此番敌军来势汹汹,其势如洪水猛兽,且周边各国似有合纵连横之态,形成包围之势,吾等如今之处境实是危如累卵。”
赵风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他的声音中裹挟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他心中清楚,这一场即将来临的危机,绝非往昔那些局部的小打小闹,一旦应对稍有差池,那便是国破家亡之祸。
林羽微微颔首,他那紧锁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彰显着内心的忧虑与沉思。
他的脑海中犹如万马奔腾,飞速地思索着应对之策:“现今,各方势力皆人心惶惶,犹如惊弓之鸟。吾等切不可自乱阵脚,自毁长城。当务之急,需先遣派人手,务必打探清楚敌军之兵力部署详情、粮草补给路线与数量,以及各国联军之间关系亲疏远近。唯有做到知己知彼,方能在这乱局之中寻觅到破敌之法门。”
钱云抱拳领命,神色肃穆:“末将这就去安排精明干练之细作,定要将情报探查得详尽入微。”
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步伐坚定而急切。
“将军,吾等麾下之兵力虽说并非势单力薄,但与那来势汹汹联军相较,恐怕仍显力不从心。不知是否应当考虑向他国寻求援助?”
孙岩目光急切,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羽抬头仰望那渐暗的天色,缓缓说道:“求援之举,并非全然不可行。然而,如今这战国局势错综复杂,微妙至极,各国皆在权衡利弊得失,权衡自身利益与风险。吾等万不可将全部希望都寄托于他国之援手。再者,求援之举所需付出之代价,亦有可能让吾等陷入另一个难以挣脱之困境,成为他国之附庸。”
就在众人商讨正酣之际,一名士兵神色匆匆地跑来,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禀报。
“报!将军,敌军前锋已然距吾城不足百里之遥。其沿途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如同一群疯狂之恶狼,所到之处,百姓苦不堪言,哀鸿遍野。”
林羽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无法遏制的愤怒,犹如闪电划过夜空:“这些丧心病狂之侵略者,竟如此惨无人道,残暴至极。速速传令下去,紧闭城门,加强城防工事,准备迎敌。同时,要将城中百姓有条不紊疏散至安全之所,切不可让无辜百姓白白葬送性命。”
夜晚悄然降临,如墨的黑暗如同厚重的帷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整个都城。
林羽独自一人在营帐之中,对着那张详细的军事地图苦苦思索,时而皱眉,时而轻踱。
突然,他的心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大胆且冒险的计划。
次日清晨,曙光初现,林羽紧急召集众将。
他目光炯炯,声音坚定地说道:“吾心中有一计,或许能够化解当下这万分危急之局面。敌军虽人数众多,看似强大无比,但这联军之间必然存在着诸多矛盾与嫌隙。吾等可以派出一小股精锐之师,乔装改扮,悄然混入敌军后方,制造混乱,巧妙地挑拨联军之间关系。与此同时,在正面战场上,吾等坚守城池,绝不轻易出战,耐心等待敌军内部出现动乱,而后再伺机而动,给予致命一击。”
赵风眼中一亮,犹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灯火,他抱拳行礼道:“将军此计甚妙,堪称神来之笔。可这混入敌军后方之事,实是凶险万分,末将愿亲率这精锐之师前去,哪怕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只是不知将军对此可有更为具体部署安排?”
林羽看着赵风,神色严肃而庄重,犹如交付一件绝世珍宝:“赵将军,汝从军中挑选五百名最为精锐的兄弟,换上敌军服饰,从城西那条隐秘小道悄悄绕出。切记,切不可暴露了行踪,以免功亏一篑。汝等此次任务,一是在敌军粮草营地暗中放火,使其粮草受损,军心大乱;二是巧妙散布谣言,宣称各国联军之中有将领暗中私通于吾,意图背叛联军。如此一来,敌军内部必然心生猜疑,自乱阵脚。”
赵风重重点头,目光坚定如铁:“末将明白,定当小心翼翼,谨慎行事。但将军,倘若敌军有所防备,吾等陷入重重包围之中,是奋勇死战,还是相机撤退?”
林羽沉思片刻,语气凝重地说道:“若真遇此等危急情形,尽量不要贪恋战斗,应以全身而退,安全返回为主。此计能否成功,关键在于能否安然脱身,以扰乱敌军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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