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大人们喝着茶水嗑着瓜子聊着天。

武革问秋森:“你们是北京的医务人员,有关于疫情的什么内部消息吗?”

秋森回答:“广州那边已经有医务人员感染了,这边虽然没接到具体情况,但是猜测着应该是病毒性呼吸系统疾病。”

李东问:“哎呦,看起来传染性还挺强,那就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吗?没啥可预防的?这年代交通这么方便,要是传到咱们这儿可就麻烦了。”

秋森说:“传到这里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不明原因。”

珍妮舅妈:“你们那里应该危险,广州治不了还不得来北京啊?像我们基层医院不会接诊到这种病人吧?”

秋森说:“小姨不能太乐观,如果按照病毒感染疾病来说,患者一般都存在潜伏期,这个时间是可怕的,发病初期症状轻,你们基层医院可就是高危场所了。”

珍妮舅妈:“哎呦,你可别吓唬小姨,这怎么办?”

秋森:“总会有办法的,注意预防吧。”

李东说:“这是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怎么预防?”

秋森:“小姨,给家人都备一些消毒的东西吧,84,来苏水,每天擦地时消一遍毒,实在不行,找些生石灰,在院门外撒一些。你们医院也加强院感这一块吧,勤消毒,诊疗的时候戴好口罩。”

珍妮舅妈:“只能这样了。”

正月初五,秋森和珍妮一同返京。

一早,秋森便背着背包来到了李东家,春花给二人准备了不少东西,吃的用的什么都有,整整两个皮箱,秋森拎一个,珍妮拎一个,两人一同出了门。

宝蛋儿开着李西的上海大众在巷子口等着,他将两人送到了火车站。

进站之前,秋森从背包里拿出一包口罩,抽出一只递给了珍妮:“戴着!”

珍妮笑看了他一眼,拒绝道:“我不冷!而且,戴这个怪怪的,像个病人。”

秋森亲自上手给她戴上:“不用管他们。陪我一起戴着,不然我自己怪怪的。”

珍妮笑笑,随了他。

火车上无聊,珍妮没一会儿就犯了困,秋森直接向她靠了靠,让珍妮枕在了自己肩膀上,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进了京。

安妮回京比较晚,她几乎整个正月都在家里待着,主动揽下了家里所有的家务。

李三妮开学之后,无聊的安妮强制要求去接送李三妮,李三妮被迫与静静、荣荣暂时分开。

“李三妮,你真的好重啊,减减肥吧,你一上来,我都骑不动车子了!”

“小姐姐儿,我才九十斤,怎么就重了?”李三妮低头看看,“是不是车子没气了?”

“别乱动!”

李安妮将车子停下,李三妮顺势跳了下来,低头一看,果然后轮子没气了。

“哎呀,怎么办,我快迟到了!早知道就跟静静一起走了!小姐姐儿你真的好麻烦,非来送我干嘛?”李三妮有些郁闷。

“你等着!”李安妮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一个男生经过,她随即喊道:“喂,那个骑车的小帅哥,停一下!”

男生见是个洋气漂亮的姐姐,随即停住,问:“您叫我?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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