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接过壮阳酒,笑呵呵的说道:“我现在不喝,等你翠兰嫂子身子好点后,到那时候在喝。你忙着吧,我先回了。”
说完,撩开门帘就走了出去。
难怪这老淫棍那么大方,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要孩子。
刘平安收起桌上的一百万,继续奋力抄袭,碰到一些熟悉的案例,也会加上自己的见解。
又写了一会,刘平安伸了伸懒腰,出门溜达溜达去换换脑子。
走到院里,阎埠贵萎靡不振的坐在他家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欲望得到了释放还是在悼念他的那条鱼。
“二贵哥,你这是刚起?”刘平安打了声招呼。
阎埠贵抬起无神的双眼,一本正经的胡扯道:“是啊,昨天上半夜我家老三闹觉,下半夜又闹耗子,再加上喝了点酒,这一夜都没睡好。”
“耗子好办,外面撂摊卖耗子药的多了去了。”
“在说吧,哪天抽空在去买点。欸!刚才老易从你这里买了两瓶壮阳酒,你能不能便宜点也卖给我一瓶?”
这阎老西怕是还没睡醒,便宜你媳妇个腿,刘平安笑着说道:“瞎扯什么蛋呢,卖给人家易中海一个价,卖给你又是另一个价,以后我在院里还怎么做人?在说那酒都是有成本的,昨晚能让你们喝上一瓶,我可是出了大血的。”
“那我在考虑考虑吧。”阎埠贵一脸肉疼的又算计起来,想看看划不划算。
酒香不怕巷子深,爱买不买,反正又不差他一个,刘平安也没搭理阎埠贵,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就回家了。
到了晚上,刘海中鬼鬼祟祟的跑来买了两瓶,后面几天,院里的老爷们基本上都买了一瓶。
女人为了美可以不顾一切,男人为了那说不出口的痛点一样可以下血本。
意外的是阎埠贵始终没来买,不愧是你阎老抠。
六月薰风暑气蒸,荷香十里映湖澄。
蝉鸣高树炎光里,时有惊雷伴雨兴。
进入六月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家家把门上的布帘子换成了竹帘子。
老百姓饭桌上的蔬菜也丰富了许多,不再像冬天一样,不是腌菜就是萝卜、白菜。
贾张氏这群老娘们参加扫盲班之后,院里确实安静了很多。
不过阎解旷的哭叫声一天倒是能嚎上好多回,这小狗日的比他二哥小时候能哭的离谱。
半晌午。
刘平安躺在堂屋的逍遥椅上看着书,门帘下探出了刘光齐和阎解成这俩货的狗头,还有几个小子在门外晃荡着。
“有事儿?”刘平安瞥了一眼问道。
“安子,我们准备去买烧鸡,等会要不要一起吃?”刘光齐摸着光头,嘿嘿笑道。
院里这群半大小子现在爱上了捡破烂,还时不时的去轧钢厂附近“淘宝”。
还别说,他们十天半月的收获就能混上一顿烧鸡,虽然每人只能吃上几口,但也是非常的满足。
“你们都吃两回烧鸡了,吃不腻吗?去菜市场买两只公鸡回来,我给你们做叫花鸡吃。”偶尔参加一下小伙伴们的团建活动很有必要,不然以后队伍不好带。
“为啥要买公鸡?”刘光齐这憨逼傻傻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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