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回家洗洗手吃饭。”

阎埠贵古怪的看了这老登一眼,心道:就你屁事多,你想打,还没孩子打呢。

众人散去,刘平安回到家中,从空间里拿出个烤鸭吃了起来,午饭将就对付一下。

吃过午饭,躺在炕上眯到半下午,把包往身上一挎就去了雨儿胡同,做完笔录,也没过多的和谢有田哔哔赖赖。

不过在派出所里碰到了许富贵和吴巧芝两口子,估计听到人有贩子被抓,想过来扫听扫听许大茂的消息。

两口子的头发都快掉完了,吴巧芝更是老了十多岁,刘平安打了声招呼就出了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的大门口,想了一圈也没事干,晚上刘海中家倒是有酒场,不过不太适合自己,和那几个老菜帮子又聊不出什么沫来。

于是把自行车调过头就去了黑芝麻胡同14号。

“咚!咚”

“你来就来呗!咱两家离那么近,你还拿那么多东西干嘛。”章宝琛打开大门看到刘平安扶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五六斤肉,后座上还夹个口袋。

“放假也没别的地方去,就想着找启老哥来喝上两口。”刘平安笑着把自行车推进院里。

五月份的四合院绿意盎然,院中的海棠和银杏树重新张开了绿伞,四周摆放着十几盆形态各异的花,已然也是娇艳欲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四九城的市树是国槐和侧柏,一些四合院种个树也讲究的不行,种双不种单,还有什么桑、皂、杜、梨、槐不进府宅来,不过也不是绝对,极少人的院里还是有种槐树的,比如和珅家。

槐树一般种在四合院大门的两边,形成“二鬼把门”,槐树长大之后正好能盖住门楼,寓意着“槐荫后人”。

至于95号院前院种了三棵小树苗,一个破大杂院有什么好讲究的,哪怕只种一棵,只要能让阎埠贵赚钱,他也会屁颠屁颠的种。

该说不说阎埠贵种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哪天找他要上几盆,这老登种得兰花长的倒不错,经常拿到花鸟市场上去卖,据说还挺值钱,原剧中杨瑞华说两盆兰花十块钱。

两人来到院中,章宝琛对着书房喊道:“元白你出来下,平安过来了。”

正在书房练字的启功听到喊声,黑着脸的走了出来:“你小子今个来又有什么事儿?可先说好啊,我的那些收藏都快见底了。”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老哥喝喝小酒?再说你怕个屁啊,搞的我好像是个土匪似的。”看到启功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估计被薅的有点狠了,刘平安边说边把猪肉交给章宝琛,又把后座上的口袋提了下来,放到海棠树下的石桌上。

“嘿!你这小子真是猪八戒抡家伙,倒打一耙。每次去看那幅字,是哪个狗东西都要讹上我一两幅字画?”启功看着这货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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