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忧心忡忡,似乎十分在意临道恒进入遗迹的事,只见他四处张望,见并无人盯着他们,随即举手示意往彩尾镇走去。
一路上老者马不停蹄,并且十分焦急地催促临道恒等人快点赶上,一时间临道恒等人都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了。
众人入镇后,老者便是领着临道恒等人往一处旧瓦屋走去,瓦屋年久失修,显得些许破败不堪,不知历经多少年的风雨。
众人端详着陈旧瓦屋,瓦屋的造型奇特,呈现硬山顶,此建筑技法并非南方所常用。
与此同时,老者却已经在瓦屋门后向他们招手了,临道恒等人不再犹豫,随即踏入瓦屋。
待众人进入瓦屋后,老者这才神秘兮兮地将木门掩上,随即他盯着临道恒等人,欲言又止。
“老人家,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李瀚宇被老者望得心痒痒,替众人问出疑问。
“此事乃是一件隐秘,当年那位道袍男子来到镇上后便是朝着连峦方向赶去,我与一些好奇的村民一同前去,却被他留下的兵卒拦住去路。”老者愁眉不展,显然对当年之事记忆犹新。
“在之后呢?”苏以沫追问道,于她心中浮现了一位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这才令她如此好奇。
“他们于连峦对岸一连停留数年,最终那位道袍男子却始终不曾出现,甚至待余下士卒离去后,我都在未见到那人一眼。而那群士卒的头目对我们解释道:对岸有遗迹,如之者必死无疑!”老者沉吟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拙劣的劝诫怎么会有人当回事呢?
临道恒轻笑道:“村中是否有不信邪之辈闯入其中?最终杳无音信,尸骨无存?”
老者微微颔首,继而叹息道:“此后对岸便成了禁地,也算是我等的无胆之地啊。”
原来老者是听信留言,却恰好遇见临道恒等人全然无事离开对岸,这才激起了他那颗封存依旧的探秘之心。
一时间屋中陷入寂静,苏以沫打破沉寂道:“您还记得那位道袍男子的容颜吗?”
虽表面冷静,但苏以沫却揪紧了心。
“我想想...依稀记得那道袍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清贵之气,仪态万方,却又威仪凛凛...那年他身着一席青衫,气度从容,举止投足间倒是散发一股儒雅之气,似乎与书生十分相像。”老者陷入回忆道。
咯噔!苏以沫心沉沉一颤,脸色难掩惊疑之色,她焦急询问道:“还有吗?他腰间是否佩戴一枚墨玉?!”
见苏以沫如此失态,众人皆是一愣。李瀚宇提醒道:“别吓着老人家了!”
闻言,苏以沫才恢复神情,对方才的着相对老者道歉。
老者摆摆手,随后补充道:“那位老先生学识渊博,见识卓越,言辞得体。待人彬彬有礼,倒是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至于墨玉我倒是没有注意道。”
苏以沫轻声叹息道:“多谢老人家,我明白了!”
虽然与脑海中那位诗卷中走出的那位先生有些许出入,但总是有些许线索了!
随后众人便是闲谈彩尾镇的民生,不出所料,近几年有许多流民迁入彩尾镇。临道恒不得佩服上宫霏雪为官清廉,身为郡王而不囤积兵甲,而是大肆解救流民。
如此有救济苍生之德,临道恒少见,即便与历史长河,也难以见到此等人物。可惜于这种时代,上宫霏雪却是最不受为官者待见的,不懂和光同尘,恐怕有时连如何死的都不知!也得亏上宫霏雪贵为郡王,且武道实力强劲,还不曾有人敢对他动手。
临道恒摇摇头,叹息一声,果然只要底蕴与实力足够强劲,便不惧任何人。不与恶人同流合污,自身虽孑然一身,秉持初心者却是最难能可贵,也是,若是你投手投足可翻天覆地吗,便何须见他人脸上行事。
“各位少侠何处而来?”老者忽然问道。
临道恒坦诚道:“我等来自凤凰城。而这位少年则来自北境,这位姑娘我便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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