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就剩下许大茂、傻柱、刘海忠三人。
很快又从三人变成了四人。
加了一个闫阜贵,老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来后院寻刘海忠,二大妈说刘海忠在许大茂家跟傻柱喝酒,便也敲门走了进来。
“三大爷,二大爷,许大茂。”傻柱手抓着酒瓶,倒了一杯白酒,“两位管事大爷当面,我何雨柱郑重的向许大茂赔礼道歉,为我之前的那些错误行为,说声对不起,为了表示诚意,我自罚三杯。”
一杯白酒下肚。
两杯白酒下肚。
三杯白酒下肚。
傻柱的喝酒法。
看的闫阜贵心一个劲疼,这三杯酒给他,他能喝三天,还能剩下不少。
许大茂很满意傻柱的表现,一脸的笑模样,在他看来,傻柱给足了他的面子。
“傻柱,我记得你之前整个一混不吝,咋变化这么大?”
外屋的人,支起了耳朵。
里屋的娄晓娥,也屏住了呼吸。
“这话我刚才说过,突然想明白了,易中海安排我抖勺制造剩菜接济寡妇,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觉,只要一闭眼,就是我因为听易中海话被保卫科抓走枪毙的画面,雨水哭哭啼啼,脑袋上背了一个枪毙犯妹妹的帽子,被无数人嫌弃,过得那叫一个苦。”
“得亏你精明,没听易中海的话,要不然真有可能被保卫科抓走。”刘海忠接口说道:“现在家家户户都缺粮食,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易中海,没安好心。”
易中海明天被枪毙。
是个人都在落井下石。
不说几句易中海的坏话,就仿佛他也成了易中海的同伙。
“我也是这么想的,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我这个人,前些年那些事情,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突然觉得我跟许大茂两人本没什么矛盾,就是易中海造下的孽,跟我说许大茂如何如何坏,时间长了,我还真信了,又有聋老太太编草鞋、做草鞋的谎言,也说许大茂是坏人,我听谁的?当然是听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话呀。”
话题扯到聋老太太身上。
屋内几人,都骂了几句大院祖宗。
大家伙都是受害者,都受过聋老太太的欺压,只不过没傻柱那么严重,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那一年开始,傻柱就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联手欺骗加以利用,将聋老太太当祖宗的供着。
“傻柱这话,说在了我心坎中,莫说傻柱,就是我,还有院内的街坊们,谁敢不听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话,编草鞋,送草鞋,敢招惹。”
闫阜贵为整件事盖棺定论。
许大茂认真的想了想傻柱与闫阜贵两人说的话,真是感同身受,他也被聋老太太编草鞋、送草鞋的虚假谎言给吓唬住了。
理解了傻柱。
“傻柱,行啦,什么话也不说了,当着两位管事大爷的面,当着我媳妇的面,你能主动坦白,跟我说对不起,我许大茂接受了你的道歉。”
“许大茂,你这么说,我心里的这点疑虑便也打消了。”
听许大茂松口,同意和解。
傻柱心里的担心,终于可以丢掉了。
两世为人的他,可知道许大茂上一辈子当副主任时的狠辣。
拜聋老太太所赐,傻柱差点死在许大茂的手中。
还有刘海忠,都把傻柱抓到了保卫科,虽然聋老太太夜砸了刘家的玻璃,逼着刘海忠放出了傻柱,实际上聋老太太不出面,李怀德也会安排刘海忠放了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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