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吟腹中的胎儿性别未明,怎能承担继承人的重任?

姜吟目光凌厉地环视一圈,祝云山并未在场,显然有意避开。

"我再说一遍,如瑾只是因公外出,那些照片根本不足为信。现在,我倒要问问,究竟是谁搞的这些鬼把戏?"

姜吟依然坚称祝如瑾外出公干的事实,不给任何动摇的余地。

即便证据摆在面前,她也不会轻易妥协。

三姑一听她言之凿凿说是假照片,脸色顿时一变,仿佛被针刺般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双脚在地上重重一顿,瞬间爆发开来:“怎么会是假的!你倒是说说,哪里假了!这张照片清清楚是如瑾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容憔悴,这还能有假不成?!”

她双手在空中挥舞,声音高亢而迫切,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自己的不容置疑。

姜吟望着三姑如此失态的表现,心中不禁冷笑,对这位姑母的心思已是了然于胸。

她无疑是在借机扶植自己的儿子,试图在这场家族权力的游戏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

姜吟轻抚胸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挑战的威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如瑾目前正处于出差状态,等他平安归来,自然会对大家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这样无端猜忌,盲目吵闹,不仅于事无补,更是徒增是非。”

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袭击了她,像是要将肺腑都咳出来似的,姜吟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按在胸口,面色苍白,显然这突如其来的身体不适令她痛苦难忍。

二姑见状,非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借题发挥,语气尖锐地插嘴道:“你说出差就出差?好啊,那你让他立刻给我们来个电话,亲口证实他的安全,否则,堂堂祝家,难道就任由这样的流言蜚语满天飞,让整个家族的决策陷入如此被动与不明朗的境地吗?”

四叔似乎也被点燃了斗志,他站起身来,“这里召开的是董事会,你虽是如瑾的妻子,但在祝家企业内部,你既不是董事会成员,也未持有实权,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与我们讨论家族大事!”

就在这时,陈琴挺身而出,以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站在了姜吟这一边,她的话语冷静而有力:“假设如瑾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那么按照法律,他在祝家公司所拥有的股份,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无疑是小吟。作为合法配偶,她自然有权利在这个关键时刻发表意见,并参与到家族的决策之中。”

三姑闻言,鼻孔里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她?竟也妄想成为祝家的继承人?陈琴,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因为自己养子的指望不上,就打起了养子妻子的主意,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陈琴闻言,胸口因愤怒而急剧起伏,她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请你给我说清楚!”

姜吟微微抬首,目光坚定,“就算我成为依靠,那也是名正言顺,因为我已经是祝家的一份子。更何况,我肚子里还承载着祝家未来的希望。”

“你一个出身贫寒小门小户的女子,居然也想插手祝氏集团的利益分割?真是痴心妄想!我们祝家人第一个不答应!”

四叔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如瑾的股份,一旦他有什么意外,自当由我们这些身为股东的家族成员共同协商处理。”

二姑在一旁帮腔,似乎对剥夺姜吟的权利感到志在必得。

对于这些贪婪的目光与言论,姜吟内心虽感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决。

她从没想过要霸占祝家的财产,但祝家本就是祝如瑾的,如果他真的遇到了什么不测,自己作为他的妻子,有义务也有责任替他守护这片江山,不容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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