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陈府这晚宴所邀的人不多,因为要避嫌的缘故,所以蔡京今夜并没有出席。于是除去这些年来陈家在京中用金钱打点的官员之外,今夜在场的这些人里,种练也就只认识个那坐在主位的童贯了。
陈家的这宴席很无聊,今日这晚宴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陈轩和在场的官员熟悉一下,方便他日后在朝中为官,所以一人席之间都是些客套的场面话。
对此,种练也就不感什么兴趣,但是这倒丝毫不影响其今日的好心情。想着反正今日这宴上他也不认识什么人,种练索性就拉着童贯喝起了酒,然后将今日官家命他负责运送各地奇石到汴梁城中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在听到了种练领了一个这样的差使之后,童贯也是立刻就对其道了喜。只不过在心生羡慕的同时,又想到了自己自从攻灭西夏之后就一直郁郁不得志的闲居朝堂之中,一时间竟然难免有些伤感起来。
“唉,想我童贯原以为在此次攻灭西夏之后,可以凭借此功执掌数十万军队替我大宋镇守边疆。可不曾想却因为那些无耻小人,而落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闻言种练也是赶忙开口劝道:“童将军你又何必如此神伤,如今我大宋四周豺狼环顾。虽然那西夏已灭,但往西却仍然有吐蕃常年袭扰我大宋边境,北方又有辽人一直对我大宋虎视眈眈,童将军您有攻灭西夏的大功在前,又何愁不能挂帅出征呢。”
说着,种练还特意顿了顿然后才继续道:“更何况虽然官家此时明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还是记得咱们在攻打西夏时那临阵倒戈的吐蕃人的,所以咱们之间和那吐蕃必然有一战。
在下敢断言只待咱大宋从这次伐夏之战之中回过元气来,两年之内咱们大宋定和那吐蕃要有一战!”
种练此话一出那童贯的眼睛也是立刻亮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又重新黯淡了下去。
“仲德你还是年轻,不知道这朝堂之上的局势。这与吐蕃开战可不是什么轻易能够决定的事情,且不说官家圣心难以揣摩,就算官家真的想与那吐蕃开战,估计朝堂上的诸公也不会轻易答应。
再说了,咱家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如今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活,就算咱大宋将来真的要和吐蕃打一仗咱家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到那个时候了。”
说完,童贯便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又举起酒杯苦闷地灌了一杯酒。
而眼见童贯如此作态,种练也只能在一旁尽量的开口劝慰。虽然他知道在不久的几年之后,大宋就地经历江南方腊之乱以及和那辽人与金人的战争,根本不缺出兵征战的机会。
但是种练却是不能将这一番话说出来,否则如果童贯刨根问底地追问下来,他又应该如何解释。
于是一时之间面对这悲伤的童贯,种练也就只能在一旁陪着其喝酒消愁,并不时的出声安慰。
不过好在因为陈轩两天之后还要经历一场殿试,所以这宴席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眼看天色已经不早,席间的众人就开始陆续告退离了席。
而种练此时也是终于不用再听那童贯的诉苦,从陈府之中出来之后,种练又安慰了那童贯两句,然后便与其分道扬镳回了自己府中。
虽然说种练本就没对这陈府的晚宴抱有太大的期望,但是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等到了陈府上之后没有看见陈婉的他心里竟然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心中如此想着,脑海之中就忍不住浮现出了陈婉那一副典型江南女子的容颜。再加上今夜又喝了许多酒,被这院子中的夜风一吹,一股欲火就陡然地从种练的心中升起让其忍不住就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念及于此,种练迈开脚步就要往那耶律南仙的房中赶去。只不过还没等他走两步却突然又想到,似乎自从自己把那白灵和白韵一对双儿买了回来之后,还没怎么和她们二女交流过。
于是思虑流转之间,种练脚下就换了方向,转身朝着白灵与白韵所住的屋子赶了过去。
等到了她们二女所住的院子,眼看如今天色还未到睡觉的时候。所以种练也不怕打扰到她们歇息,敲了两下门之后也不等屋内有人回应,便径直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不过种练刚刚走进门,他就听到两声娇滴滴的惊呼从床上传了出来,然后伸头朝里望去便看见那白灵和白韵衣衫不整的从床上坐起了身,朝着种练望了过来。
“公子,您,您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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