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本就起的晚了,用了早膳再梳洗下车,骑马回到营地时,这边已经开始埋灶准备晚膳了。
她把禾翠打发去医帐要包扎用的细棉布,这会儿正在别扭的动作给自己大腿上药,有什么味道飘进了她的鼻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味道撩拨着她一个吃货的神经。
吴晴拿起药瓶来闻了闻,不是这个味道,那会是哪里来的?
那味道越来越浓郁,勾引着她的馋虫,愈发的让他肯定这就是酱香味。
吴晴喊:“禾翠。”
才回来的禾翠急走几步,“在呢!布也拿回来了。”
却不想吴晴问:“你闻,这是什么味?”
禾翠吸了吸鼻子,“挺香的,”摇头,“可是从来没闻过。”
吴晴眼睛瞪得雪亮,“出去打听一下,快呀!”
禾翠不多时就走了回来,“姐姐,那是‘迷孙’香味。”
迷孙?!那是什么?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迷嗖?日语的大酱?!什么情况,这发音明显是同源,只不知是谁学了谁的?或者古日语?
她满脑子乱麻,理不出个头绪,却越发的有兴趣了。
吴晴顾不上大腿根疼了,吩咐禾翠:“去帮我看看他们用"迷孙"做的什么,给我盛一碗来。”说完拍拍额头,“那个什么"迷孙"也要点来。对了,就顺着这味儿去。”
禾翠倒是少见吴晴这么急的,小跑着去找了。
吴晴给自己擦好了药,又用细棉布缠了一下,好了,下地走动应该是可以了。
她放下裙摆,在帐子里走了几步,果然不疼了,只是那处还是有些敏感,其他就没问题了。
不多时听得大帐外有脚步声,还不是一个人的。
禾翠先一步进来,把一个盖着的碗放在矮桌上,看看吴晴已经都穿戴整齐,这才又回身道:“进来吧!”
吴晴也好奇禾翠带来的是什么人,自己也没叫她找什么人来啊?
伸头看着,却见一穿着粗麻布衣裳的中年妇人随着禾翠走了进来。
妇人手里还拿着东西,用粗布盖了,不知道是什么。
禾翠解释道:“姐姐,"迷孙"便是她做出来的。”
吴晴一听来了兴趣,“这位……”怎么称呼?她抬眼看向禾翠。
禾翠忙道:“她不太会说话,姐姐叫她守田媳妇就行。”
不太会说话是什么意思?吴晴心生疑问,还是开口继续问道:“守田媳妇是吗?那个——迷孙是你做的?”
妇人揭开手中那个块粗布,布下原盖着个碗。双手捧着送到吴晴眼前。
吴晴一看,碗中有大半碗东西,那东西较为粘稠半流体状的,红褐色而表面油亮有光泽。
这不正是大酱*!
吴晴不能肯定这守田媳妇是不是语言不通才听不懂,满脸喜悦之后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守田媳妇一看也是高兴。
禾翠在一旁解释,“姐姐就正常跟她说话吧,大半她是能听懂的,只是她说的咱们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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