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福迅速恢复正常,一脸茫然地道:“怎么了?”

魏兰生皱眉道:“请你站到朝二娘的身后。

“没这个必要吧。”

魏兰生加重语气:“请你配合!”

朝福很是恼火,区区一个司法佐,竟完全不给他面子。

可主君已经叮嘱过,要尽力配合州府的调查,他只能压下火气,老老实实地站到了燕辞晚的后方。

如此一来,他就无法再给燕辞晚使眼色,只能暗暗祈祷,希望燕辞晚机灵些,莫要说漏了嘴。

高大海很是不安。

朝福虽是布衣白身,可宰相门前四品官,朝福作为朝府的大管家,是朝参军身边极为信任之人,如今把他给得罪了,日后只怕是要伺机报复魏兰生。

可魏兰生官阶比他高,是高大海的上司,不管魏兰生如何办案,都没有他这个下属随意置喙的资格。

且高大海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胆敢冒着得罪上司的风险出言劝诫,魏兰生也听不进去。

魏兰生此人性情刚直,不管做什么事都极其较真,也正因为他这个臭脾气,才会从长安被一路贬至相州这个小地方。

偏他仍不知收敛,到了相州也还跟以前一样,当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头铁得很!

魏兰生没有去管欲言又止的高捕头,他将自己方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燕辞晚如实回答:“不知。”

“经仵作检验,确认蓝英是在九日之前遇害的,你的贴身婢女失踪了整整九日,你都不曾派人找过她吗?”

燕辞晚仍是摇头:“我不清楚。”

魏兰生和高大海同时皱眉,都觉得她是在故意敷衍。

高大海顾忌到对方的贵女身份,不敢表露质疑,但性情耿直的魏兰生却直接开口提醒,语气极为严肃。

“朝二娘,此事对查明真相非常重要,请你认真回答,不要有任何隐瞒。”

燕辞晚似是被他的严厉态度给吓到了,苍白小脸上满是仓皇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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