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里赫然装着一只耳朵,那耳朵趴在包裹里,仿佛还在淌着鲜血,殷红的血迹渗透而出,在包裹的皮革上晕染开来,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耳朵的边缘参差不齐,仿佛是被粗暴地用钝器割下,伤口处的血肉模糊不堪,丝丝缕缕的筋膜和软骨隐约可见,让人不忍直视。
旁边是一本书籍,为了掩盖什么,封面被粗暴地撕掉了,纸张泛黄且脆弱,仿佛历经了无数岁月的侵蚀。页面卷曲着,像是在痛苦地扭曲,书脊处的缝线也已断裂,纸张松散,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士兵举着包裹,神色严厉地四处询问:“这是谁的包裹?”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栈大堂里如惊雷般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在大堂的梁柱间回荡,震得空气中的尘埃都似乎停滞了片刻。
众人瞬间陷入一片慌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出头承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疑惑,他们的反应如同一场混乱的交响乐。
一位胆小的女子吓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身体筛糠般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原本精心梳理的发髻也变得凌乱不堪。
一个老者双腿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嘴里喃喃自语:“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他的声音颤抖而微弱,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恐惧。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一个彪形大汉瞪大了眼睛,怒吼道:“这他娘的谁干的,别连累咱们!”他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剧烈抖动。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扭动的蚯蚓。
一位书生模样的人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莫要牵连无辜啊!”他手中的折扇掉落地上,却也无暇去捡。那颤抖的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范佳靖因为带着小火龙兽,引起了士兵的注意,被士兵带到首领跟前。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深深的恐惧。那心跳声在他的耳边如鼓鸣般响亮,震得他头脑发昏。
首领坐在高头大马上,俯视着范佳靖,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你带着这东西作甚?”首领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闷雷在耳边滚动。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范佳靖强装镇定,回答道:“这……这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闪烁,不敢与首领对视,目光游离不定,像是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首领冷哼一声:“捡到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他一挥手,身后的士兵立刻围了上来,刀剑出鞘,寒光闪闪。那一瞬间,金属的摩擦声和士兵们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范佳靖的额头冒出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结结巴巴地说:“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紧紧地抱着小火龙兽,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手臂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小火龙兽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着,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恐惧。
此时,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看他这样子,肯定有问题。”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幸灾乐祸。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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