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男人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心脏跳动速度蓦地加快,好像,这两个字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能任意牵动他的一切情绪。
好喜欢……
南殷的眼底酝酿着前所未有的情绪,一股名叫“痴迷”的情绪。
……
贤王府。
“啪——”
狠厉的鞭笞声在寂静的暗牢内清晰可闻,沾满辣椒水的鞭子抽在被五花大绑的刘氏几人身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啊——”
闷痛声在鞭笞中此起彼伏,几乎是撕心裂肺,算得上是残忍的场面让人不忍听闻,但行刑之人仿若司空见惯一般,面色冷淡的宛如罗刹在世。
“殿下!殿下!我说!我说!您就放过我们吧!”
只是三鞭子下去,刚才气势汹汹地绝不说任何话的刘三梅彻底没了心气,强忍身上火辣辣的痛,涕泗横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踉跄地开口求饶。
见状,离宣停住了要抽下去的那一鞭子,指尖布满茧子的手紧紧握住鞭柄,无情的面色终于有了算得上是人的情绪。
“殿下,您如何看?”
离宣的嗓音与她的气质极为符合,都冷的像一个千年大冰块。
她迟疑地看向躺在软榻上的女人,眼底是绝对的恭敬,等待着她的命令。
是的,你没听错,在这个阴暗潮湿的暗牢内,明明阴森地仿佛与腐败的血色融为一体的暗牢里,一张做工精美的软榻不合时宜地摆在了各类恐怖的刑具面前。
软榻上的女人好似没有骨头,懒洋洋地躺在椅背上,一张一看就是精心养出来的芙蓉面像是看戏一般,安静地目睹了刚刚行刑的全部过程。
女人纤手轻挡在嘴前,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看上去竟像是困了,可这样慵懒随意的模样在场的无一人敢生出不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粗长的香烛都燃尽了三分之一,昏黄的烛光摇曳,气氛渐渐紧张起来,尤其是刘氏等人,心中皆是忐忑不已,生怕二皇女殿下不打算向她们要信息而要她们把小命交代在这。
离宣则是懊恼地以为自己突然停止鞭打,违背了殿下的意志,纠结着是先向殿下请罪还是先继续打,打完再请罪。
三方皆是心思各异,空气也陷入一种奇怪的安静。
金丝软榻上的美人杏眸半阖半睁,额间的青丝微垂,让人难以看清她的神色。
【大人,她们都在等你的指示呢!】
说完,阿呆无奈地叹了一声,大人哪里离得开它哟……
清脆的童声蓦然在脑中炸开,惊得软榻上半梦半醒的女人彻底清醒过来。
女人桃花面上的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划着些许迷茫,显然,思维还没来得及跟上身体清醒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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