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 年年底,新上任的部局领导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妄图通过安插自己的心腹来巩固权力、谋取更多的政治资本。在这场充满权谋与算计的斗争中,毫无背景可言的杨笑不幸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他不仅被迫离开自己耗费无数心血一手缔造的汽车制造厂,更是惨遭下放的命运,背井离乡前往遥远而艰苦的西南地区投身于建设工作之中。
时光匆匆流转,转眼来到了 1972 年。历经磨难的杨笑终于得以重回心心念念的四九城。然而,当初分配给他的那套干部房却早在他下放期间便被无情地收回。此时此刻,众多如杨笑一般遭遇的人们纷纷归来,他们都满怀期待地等候着重返工作岗位的安排。可在这工作尚未尘埃落定之时,杨笑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一家人搬回到了曾经熟悉的四合院。
如今的四合院早已不复往昔的热闹景象。许多朝气蓬勃的青年们响应号召,纷纷奔赴乡下参与社会主义建设去了。院子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中老年人留守于此。那些家中有人拥有稳定工作的还算幸运,尽管日子过得清苦些,但好歹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相互扶持,倒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可若是碰上那种家庭成员众多,而工作岗位又极为紧张稀缺的情况,问题可就严重了。在巨大的生存压力面前,亲情往往变得不堪一击,一家人甚至可能会因此反目成仇。有的是
年迈的父母心疼年幼的小儿子,想方设法为其谋求生路;有的则是兄弟姐妹之间为了争夺有限的工作而争得头破血流,更气人的还有逼父亲病退,让自己去顶岗。整个四合院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贾家这三兄妹当中,要论符合条件的还得数棒梗。只可惜啊,他家没什么过硬的关系,就连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也让秦淮茹给弄没了。这可把棒梗气坏了!出发前的好几个晚上,他都窝在家里疯狂地砸东西,以此来宣泄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要说起来,棒梗自小到大就没怎么吃过苦头。这里面有两方面原因:其一呢,自然是因为秦淮茹和贾张氏对他百般呵护、照顾有加;其二嘛,则是由于棒梗的性子跟贾张氏如出一辙,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歪苗子。
终于到了出发的这一天,贾张氏整个人如同癫狂一般,死死地揪住棒梗那单薄的衣角,仿佛一放手就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似的。她那张原本就尖酸刻薄的脸此刻因为愤怒变得越发狰狞扭曲,嘴巴像连珠炮一样一刻不停地咒骂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在这群被她辱骂的人当中,首当其冲的便是那温柔善良、忍辱负重的秦淮茹。只见贾张氏怒发冲冠,那张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此刻更是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她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喷薄而出一般。
只听贾张氏用那尖锐刺耳得如同夜枭啼哭般的嗓音,歇斯底里地叫嚷道:“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啊!若不是你嫁到我们贾家来,我们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这害人精,克夫的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直直地朝着秦淮茹的心窝扎去。
与此同时,贾张氏还伸出她那枯瘦如柴且长满老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向秦淮茹光洁的额头。一下、两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好似这样便能宣泄出她内心深处对秦淮茹的愤恨。
然而,更为令人心寒的一幕出现了。就连平日里与秦淮茹最为亲近的棒梗以及他的两个妹妹,此时竟也毫不犹豫地站到了贾张氏那一边。他们三人满脸怨气,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与责备。
棒梗那双原本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此刻却被怨恨与愤怒所填满。他紧紧握着拳头,声嘶力竭地冲着秦淮茹喊道:“妈,为啥别人家都能过得红红火火、顺风顺水的,可咱家咋就这么倒霉呢?是不是因为您呀?”两个小丫头虽然年纪尚幼,但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在一旁跟着叽叽喳喳地附和起来。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指责与谩骂之声,让人心生悲凉。
面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秦淮茹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忍。这些年里,她不辞辛劳、默默承受着生活的重压,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这一家子人。每一天,她都是起早贪黑,从无怨言;每一刻,她都在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哪怕再累也咬牙坚持。可以说,她几乎奉献出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和心血。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如此无私的付出竟然换来了这样冷酷无情、不知好歹的对待。他们不但对她毫无感激之情,甚至还在背地里没完没了地造谣生事、混淆视听、歪曲事实。这一刻,秦淮茹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心叵测、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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