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暂缓一下符文的学习进度了。”小陈德严肃地说。

“为什么?”小陈德的爸爸陈肃宁问道。

“因为你看啊,这么多金属,肯定花费不小,而我们家很穷,肯定会被拖垮的。”小陈德用故作严肃的声音说道。

陈肃宁听了,和楚声商(陈德的母特)对视一眼,笑道:“没关系的,爸爸这儿还有很多。”

说着,陈肃宁又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堆的金属

小陈德:“……”

……

陈肃宁摆弄着一家人不久前的合照,手边放着一块暗灰的金属,金属表面凹凸不平。

三个人面带微笑,互相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

陈肃宁将金属修了又修,没见多久,便成了一幅画框,画框表面点带交织,诡异又奇妙。

陈肃宁将照片放在框中,又扣上玻璃,在画框背面的纹路中刻出三个凹槽。

他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手指上划出一道口子,将流出的血液滴在画框上的一个位于左侧的凹槽上。

这一刻,血液竟然陷入了画框,而陈肃宁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

房间的角落里堆着几把破烂的刻刀和凿子,伴随着和这枚画框材质一样的金属碎屑。

陈肃宁找到厨房里的楚声商,将她的血液同样滴在右侧凹槽里。

当血液融进画框的一刻,楚声商的伤口同样复原,看不出有丝毫的被割裂的痕迹。

他又蹑手蹑脚地走到睡熟的陈德旁,割下他的一缕头发,放在中间的凹槽里。

他不舍得让儿子流血。

发丝像陷入泥潭一样陷入画框,

画框背面的纹路发出光来,看起来有些璀璨。

看着画框发出的光,陈肃宁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陈肃宁坐在儿子床边,看着儿子均匀而平稳的呼吸,一个父亲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陈德突然睁开眼,一大一小,四目相对。

陈肃宁:“……”

陈德开口说:“爸爸,你干嘛呢?”

“看看你身上哪块儿好吃。”他平静的说道。

陈德打了个寒颤。

……

“让他们发现了,不过无所谓,灭口吧。”黑衣人毫无情绪波动地说道。

“你们敢!”村长怒目圆睁。

但黑衣人没有管他,一众黑衣人齐答:“是!”

六道广级的威压释放出来,还有一名累级的队长,迅速冲向四周的村民。

于是,一场碾压式的屠杀开始了。

大家大都是普通人,如何反击?只能等死。

哭声,喊声,叫骂声,铺天盖地,震耳欲聋混杂在一起冲入耳蜗,最后,只剩绝望。

陈肃宁和楚声商交给儿子一块陨钢块,叮嘱他一直向南跑,千万不要回头,自己却返入村庄反抗。

年幼的陈德看着眼前的血腥与烈火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刚想冲回去,却又被楚声商推了回去。

陈德与母亲的眼中都噙满了泪水。

一名黑衣人站了过来,看着两人冷笑。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小陈德被母亲一把推开向南方跑去,隐隐约约中看到黑帽下的金发碧眼。那是外国人。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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