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法器排列有序,一处架子只摆放一件,二楼只有三列架子,每一列摆放十件。

羡鱼在二楼欣赏着周家库存的法器,个个十分绚丽,没有光打在上面,但是他们都各自散发着特别的光晕。

枪、戟、棍、钺、叉、镗、钩、槊、环这九件长兵器一样不缺;刀、剑、拐、斧、鞭、锏、锤、棒、杵这九件短兵器一件不少。比之一楼的缺样少类,二楼的法器不仅在品级上更好,在品类上则更全。

“看着都比我那把唐刀要厉害。”羡鱼低语道。

忽地,一阵丁零当啷地响声从羡鱼旁边一列武器架子传来。

“啊?有人?”羡鱼暗自思忖。“来偷法器的?”

本着好奇心,羡鱼循着声音轻声摸过去。

忽地,又有一声当啷地声音,显然,又有一件法器被摔在地上。

过于频繁的声音让羡鱼都不禁生疑,他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他太想一探究竟了。

他顺着他所在的一列,走到尽头,而后再进入他听着像是发出声音声音的那一列。他蹲着走进去之后,发现没有法器被动过的痕迹。“我听错了?”羡鱼自我怀疑道,“可能是。”

当啷,又一声,这回羡鱼真切地听到,这声音就隔着一排架子在自己地旁边,羡鱼这下猛地站起身,隔着只到自己胸口的武器架子看过去。他发现,隔壁那一列的地上散乱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本该在架子上的武器,在武器堆之间蹲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女人,她身着白袍,与羡鱼在演武场看到的那些人的装束一样。

“这人好生眼熟。”羡鱼小声自言自语。

“你也来挑法器吗?”蹲在地上的那位女士先开口道。说完,她抬起头,看着羡鱼,又说道:“这位道友,你好高呀。”

望着这一熟悉的面孔,他有些说不出来话。

已经在这里倒腾些时辰的慕容清也此时额头已经略微冒出汗珠,这汗珠将些许刘海粘在额头之上。这回的她两鬓没有留出头发,而是一同盘在后脑勺的盘龙卷之中。

眉宇之间的英气让羡鱼回想起自己与这位女人的邂逅。

羡鱼拉回思绪,看着慕容清也的眼睛,问道:“你会骑马吗?”

慕容清也被这句话问住了,她想不明白羡鱼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她捎带结巴地说:“我......会?女修士一般都会一点吧。”

“是吧,我也会。”羡鱼迫不及待地接话,“你还记得那天咱们一起骑马吗?”

羡鱼这几天碰到的女人不多,一位是他的佩刀,另一位就是那天的慕容清也了。所以,他非常肯定眼前这位的身份。

“那天......”慕容清也仔细回想,忽地,她灵光一闪,说道:“你是火葬我爹的那位白事主薄。”

“没错,就是我。”羡鱼有些自豪地说道。可是办白事也不是一个很风光的差事。

“最近见的大块头有点多,第一眼没认出来。”慕容清也解释道,“你也拜入周氏山庄了?”

羡鱼眼睛滴溜一转,想出一套好托词,道:“对,我早就是周氏山庄的弟子了,不过最近才修行小成,所以才来这里选个趁手的法器。之前怎么一直没看见你?”

羡鱼把刚才从向导那听来的一系列信息全部整合在一起,这样显得他就是周氏山庄的弟子,最后一句反问,一把夺回主动权。羡鱼为自己的才智所折服。

“哦,我还以为你是皇家白事的常雇人士呢。”慕容清也说道。

“那可不是啊,我就是回家探亲期间闲来无事,找点事情做。”羡鱼赶紧想出一串借口。

“啊,好啊,你是师从哪一位长老?”慕容清也问道。

羡鱼说:“我的师父不让我提及他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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