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距离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瞧不起某些人,只是因为他从小良好的教养,让他知道要如何和人相处,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为游刃有余一些。
但是对于罗悦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挑战,毕竟她知道,云闲端的内心其实对弱小天生有着奇怪的保护欲。
那天的雨夜,是罗悦在他面前故意显露出来的胆小无助,重活一世,她最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罗悦下定决心要在盛安然回来之前,不说是取代她的位置,起码也要占有一席之地。
不顾同学们奇怪的目光,罗悦开始频频向着云闲端示好,云闲端的慢半拍让他很快就走入了罗悦精心为他打造的陷阱之中。
而其中又有多少是规则之力在推动进行的,又有谁能说的清呢。
日子这么没有波澜的过了几日,季眠每天都去找郁凌北一起吃饭,医务室的窗台上也总是会挂着买好的早餐。
谢离倾自从上次和季眠摊牌之后,便再也没有刻意的出现在季眠的身边,似乎是自己的使命已经全部完成了。
因此,谢离倾总是开始穿着板正的西装,散落着一头白发,坐在画室中,认真的和自己的学生上着美术课。
云闲端虽然看起来不服管教,但实际上好说话的很,总是一口一个“谢哥”的叫着,课堂的氛围倒是一片愉悦。
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之下,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位刚刚转学而来的盛安然同学,正躺在医院中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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