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
道具?
我看向一旁的洛天河,明显他也是被刚才那一幕给惊呆了,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根超大的肉肠。
“老陈,这也是表演吗?”
洛天河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我没说话,径直走过去用手敲了敲那柱子。
实心的。
我又试着抬了下,根本就抬不起来。
这柱子最起码有好几百斤。
“真玩意?不是道具?”
洛天河也走上来用脚踢了踢,疼的捂着脚眉头直皱。
怪事。
我转头看向那还在若无其事玩沙子的小屁孩,这孩子莫非是天生神力?
可他母亲呢?
我再次好好打量这孩子的母亲,很瘦,大概也就四十多公斤。
我感觉我一只手抓着她的脖子把她给提起来。
可刚才她一只手就把这柱子挪到一边,那动作看着很轻松,就像是随手拿走一张抹布。
“想什么呢?”
柴铭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转头一看,发现他双手插兜,用脚尖挑起那柱子用手接住,然后丢给一旁的工作人员。
尼玛啊!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已经崩塌了。
柴铭宇有八十岁了吧?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把几百斤的柱子用脚尖挑起来?
柴铭宇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呵呵一笑:“不止是我,这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能做到。”
我环顾四周一圈,这里最少有上百人,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能做到?
柴铭宇很是友好的递给我和洛天河一支香烟。
我刚要拿出打火机点燃,谁知道柴铭宇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一朵火苗凭空升起。
这一手把我和洛天河再次看呆了。
对于我们吃惊的表情,柴铭宇显得很得意,缓缓吐出个烟圈说道:“在十天以前,我还是个病入膏肓的晚期癌症患者。”
什么?
十天之前还是个病入膏肓的晚期癌症患者?
不管是什么癌症,可一旦确诊为晚期,那基本就意味着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只能在病床上苟延残喘,靠着各种药物和仪器勉强维持着生命,每一天都在与死神进行着殊死搏斗。
可眼前的柴铭宇,精神矍铄,动作敏捷,哪里像是个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人?
甚至他能轻松用脚尖挑起几百斤的柱子。
柴铭宇似乎很享受我们的震惊。
他伸出手指,指向前边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说:“看到她了吗?她叫晓妍,原本是个双腿残疾的舞者,连正常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跳舞了,可现在,你们瞧。”
他朝着晓妍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喊道:“晓妍,来一段!”
晓妍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的身体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猛地高高跃起,在空中旋转、翻腾,动作轻盈而流畅,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还没等我和洛天河从这震撼中缓过神来,柴铭宇又指着一个留着蘑菇头,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继续说。
“他叫阿杰,以前是个普通职员,整天被老板呼来喝去,受尽了欺负,在公司里,他就像一只小透明,毫无存在感。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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