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瑶说完，就耐心等着，似乎笃定了郁辞年一定会停下来。
可惜郁辞年跟没听到似的，依旧步伐散漫地跟在林岁身后。
其他人更是直接无视了她，径直从她面前走过。
林思瑶不由攥紧了手，脱口而出道：“是关于林岁的。”
众人这才脚步一顿。
包括赶着回去睡觉的林岁。
林岁对付毕先生看似容易，其实也挺费心脏的。
所以她对付怨灵讲究一个速战速决，就是为了不给心脏增加更多的负荷。
但这会儿，既然女主提到她，那她就是再提不起精神，也得留下来听听女主准备说什么。
“也不知道这小别致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斯星燃双手揣兜，弯腰凑到林岁耳边，讲悄悄话一般压低声音问，“林大师，你说我要是不小心弄掉一个炸弹让她捡到炸死了，算杀人吗？”
林岁：“……那得多不小心，帕金森？”
“这种事还是应该让我们郁老师来。”鹿湘挑起眼尾，俏生生一笑，“让他去把人忽悠到自己上吊多好？”
林岁：“……你真厉害，说中了他未来犯罪的杀人手法。”
鹿湘：“……”
黎野面色冷漠：“那就忽悠到疯人院，眼不见为净。”
“可！”棠溪绷着小脸，郑重点头。
“可是怎么办呢。”郁辞年笑叹道，“我并不想对着这样一张别致的脸，会让我做噩梦的。”
林岁：“……要不咱还是先听她要说什么吧。”
她真挺好奇的。
尤其林思瑶背靠养鬼之人，指不定说着说着就透露了一点线索呢？
郁辞年只好勉为其难地分给林思瑶一点眼神。
他说话时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只觉得被内涵到的林思瑶心里一股怨气直冲上头。
曾经她以为她穿书了，她就能摆脱从前的平庸和无能，成为这个世界最耀眼的主角。
然而林岁出现了，小说也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
好不容易有了系统，她以为她终于可以拿回那些本该属于她的赞美。
却又一次失败了。
连看起来那样厉害的鬼都扛不住林岁一击，让她的期望再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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