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各方势力因方正的举动而蠢蠢欲动之际,朝廷突然下达廷寄要求重审案件。这道廷寄恰似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瞬间打破了原本看似平静如水的局面。其背后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操纵,妄图借此契机诱使郑泌、何茂翻供,好使整个案件朝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转变。
公堂之外,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仿佛整个天空都在为这复杂的局势而压抑。风呼啸着穿过街巷,吹得旌旗猎猎作响,好似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助威。
然而,方正早有预料。他镇定自若,有条不紊地把郑泌、何茂之前翻供的口供仔细整理,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被他梳理得明明白白,不允许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差错。并且,他不辞辛劳地搜集了蒋千户、徐千户、两百兵丁、田县丞、王老头等人的口供,这些口供犹如坚固的基石,共同构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证据堡垒。
方正双手紧握着厚厚的卷宗,那卷宗仿佛重若千钧,承载着正义与真相。他的目光坚定如炬,好似燃烧的烈焰,透露出绝不退缩的决心,铿锵有力地说道:“想翻案?休想!”方正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顾不上擦拭。
随后,他在公堂上,再次威严地直面郑泌和何茂。方正身姿挺拔,宛如一座高耸入云且不可逾越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势。他将证据一份一份地展示出来,动作缓慢却有力,每一份证据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刺向郑泌和何茂的内心深处。
方正厉声喝道:“郑泌、何茂,你们以为朝廷的廷寄能给你们可乘之机?简直是白日做梦!瞧瞧这些证据,铁证如山,你们还如何巧言狡辩!每一条每一款,都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你们的罪恶行径!”公堂之上,那“正大光明”的牌匾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审视着这一切。
郑泌和何茂看到这些铁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犹如被严霜狠狠侵袭的秋叶,毫无一丝生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原本还存有的那一丝侥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茂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一滩毫无力气的烂泥瘫倒在地。他的哭声凄惨而绝望,仿佛是被困在绝境中走投无路的野兽,拼命地呼喊着:“大人,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翻供了!小的被猪油蒙了心,求大人饶命啊!”何茂的泪水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郑泌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着镇定,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如同在风中摇摆不定的枯草。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道错了,求大人高抬贵手!”郑泌的官帽歪在一旁,显得极为狼狈。
方正冷冷地看着他们,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仿佛在看两个上蹿下跳的小丑。说道:“如今,这案子已成铁案,你们别想再耍什么花样!任你们如何狡辩,如何妄图翻案,都无法改变你们犯下罪行的事实!”方正的声音在公堂中回荡,震得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这一消息如同一阵迅猛的狂风,迅速传遍了各个角落。各方势力听闻之后,无不感到震惊不已。赵贞等主审官员在得知这一结果后,对方正的果敢和智谋称赞有加。
赵贞轻抚着胡须,感慨万千地说道:“方正此子,有勇有谋,临危不乱,实在是难得的人才啊!”赵贞的眼神中满是赞赏和欣慰。
其他官员也纷纷点头应和:“是啊,若不是他提前做好准备,此次恐怕要让那些奸恶之人得逞了。”一位官员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表达着内心的激动。
而那些企图翻案的幕后黑手,此刻也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他们在密室中来回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不知所措。
幕后黑手甲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方正这小子如此难以对付!”他的脸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
幕后黑手乙一脸慌张:“这下麻烦大了,我们精心策划的计划全盘皆输!”乙的手不停地颤抖着,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四溢。
这边,通过再次审讯,方正试图补充之前口供中反复无常且可信度不高的问题。何茂在初审时对于毁堤淹田这件事的说法如同风中的飘絮,飘忽不定,这让方正心中的疑虑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方正目光锐利地紧盯着何茂,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何茂的灵魂,语气严肃得好似寒夜中的凛冽冷风:“何茂,你这口供变来变去,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莫不是把这公堂当作了随意戏弄的场所?”方正的眼神仿佛能将何茂冻结。
何茂眼神躲闪,目光游离不定,根本不敢直视方正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支支吾吾地回答:“大人,小的之前是被吓到了,脑子一片混乱,所以说得有些杂乱无章,求大人明察。”何茂的手不停地揪着衣角,衣角都被他揪得皱巴巴的。
方正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质疑:“一开始将责任往‘上面’推,言语模糊不清,遮遮掩掩,后来又说是岩世写信让你们这么做。你这般改口,如同墙头的小草,如何让人相信?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被你糊弄?”方正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响,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何茂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那些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他急忙辩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败的树叶:“大人,小的不敢说谎,确实是岩世,小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何茂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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