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大声呵斥,怒不可遏,犹如愤怒的雄狮):“诬陷?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些清清楚楚的印章、这些明明白白的签名,难道都是凭空出现的不成?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从未做过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

郑凯的身体微微颤抖,如秋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不敢直视方正那如熊熊烈火般的锐利眼神,生怕被那眼神中的滔天怒火瞬间焚烧成灰。

方正(紧迫逼问,步步紧逼,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你怎么哑巴了?你的沉默,难道不是因为你心虚吗?”

随着方正的步步紧逼,郑凯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逼到了悬崖的边缘,身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前方是方正那如火山喷发般的熊熊怒火,已然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郑凯(惊慌失措,语无伦次,思维混乱):“我……我……”

方正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如同帝王的诏令:“够了,郑凯,你的种种恶行已经严重影响了朝廷的安宁与稳定,你这是彻头彻尾地背叛了国家对你的信任和期望。到了此刻,你还有什么花言巧语可用来辩解的?”

随着方正的每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郑凯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沉,仿佛沉入了黑暗无边的海底,无法呼吸,无法挣扎。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无论再如何巧言令色地百般辩解,都已然是无力回天,无法改变这早已注定的悲惨结局。

郑凯(绝望地,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深深的恐惧):“县令大人,我……”

方正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他那高大威严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高大雄伟,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山峰。他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决定着郑凯的生死存亡,不容丝毫置疑:“郑凯,你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我一人的质问,而是整个国家的律法和正义。你今天所作的每一个回答,都将决定你的命运归宿。你,可明白了?”

郑凯终于如被霜打蔫了的稻谷般低下了头,仿佛再也无力承受这巨大的压力。他的身体颤抖得像是秋风中簌簌飘落的落叶,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我明白了。”

审问室里,方正的目光依旧如燃烧的火炬,仿佛能够烧尽世间一切的黑暗与邪恶。他心里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郑凯的累累罪行必须要被彻底揭露,一丝一毫都不能被遗漏,绝不能让他有哪怕一丝一毫逃脱惩罚的机会。他深信,正义终将战胜一切,包括那些妄图用权势来掩盖罪恶的人。在方正那坚定无比的眼神中,这场正义与邪恶的激烈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之战即将上演。

审问室内,烛光如鬼魅般跃动,将方正那锐利而坚定的面孔投射在墙上,形成一道巨大而威严的阴影。在这道令人胆寒的阴影之下,郑凯如蝼蚁般匍匐在地,他那瘦弱的身影在抖动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渺小、瘦弱和无助,仿佛是狂风中一根随时可能折断的枯草。

方正(严厉地,声音威严,不容丝毫违抗):“郑凯,你可知罪?”

郑凯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电击一般。他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双眼中显露出极度的恐慌和深深的迷茫,那眼神仿佛在拼命寻找一个能够逃避这一切的出口,但是在方正那威严如神明的目光下,他无处可藏,犹如一只被困在坚固牢笼中的绝望野兽。

郑凯(声音微弱,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我……我不清楚您所指的具体指控。”

方正一声冷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室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嘲笑。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扣击着桌面,那声响像是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打郑凯脆弱的心房,让郑凯的心跳也随之彻底紊乱,失去了节奏。

方正(震耳欲聋,怒喝道,声音仿佛能将屋顶掀翻):“不清楚?好,那我来好好帮你回想回想!”

他猛地挥动左手,几名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侍卫应声而出,毫不犹豫地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毫不留情地扔在郑凯面前的地上。纸张如雪片般四散飘落,在郑凯面前肆意飞舞。郑凯的目光随着文件的坠落而移动,然后停驻,在每一张纸上停留,似乎每一行文字都是一场即将降临、足以毁灭他的巨大灾难的不祥开端。

侍卫们的脚步声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方正(声如洪钟,大声质问,声音震得人的耳膜生疼):“这些,都没有办法唤起你那早已被罪恶蒙蔽的记忆吗?”

郑凯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拾起那些仿佛能将他烫伤的文件,一只手指却忍不住在空中悬停了一瞬,仿佛那些纸张真的会如炭火般瞬间将他的手指灼伤。他的动作迟疑而充满了恐慌,终于,他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般鼓起勇气抓起一张文件,匆匆扫了一眼,随即又像是被熊熊烈火灼伤了一样迅速放开。

郑凯(颤抖地,声音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恐惧):“我……我没做,这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方正猛地站起身,双手如铁钳般用力地撑在案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郑凯,犹如一位审判世间一切罪恶的冷酷神明,目光中充满了不容侵犯的威严和无法遏制的愤怒。

方正(怒喝,吼声如雷,仿佛要将郑凯的灵魂震碎):“误会?那你倒是给我清清楚楚地解释解释,这些你的亲笔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凯听到方正这掷地有声、字字诛心的质问,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如霜,毫无一丝血色,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他的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任何清晰可辨的声音,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抓住自己的膝盖,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巨大的痛苦中寻求到一种近乎自虐的解脱。

方正(毫不留情,语气决绝,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回答我,郑凯!”

郑凯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如破旧的风箱般呼哧作响。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拼命向后退缩,仿佛想要躲进身后那冷冰冰、没有生命的墙壁里,然而他的背后是毫无生机、冰冷坚硬的墙壁,他无处可逃,无处可躲。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额头疯狂滴落,瞬间湿透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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