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那一辈的人在年轻的时候都喜欢看一些老港片,尤其是有些关于特异功能的赌片。

此时此刻,他对于林冠事先预判土下有蛇的事忍不住问出一个无聊问题。

“儿子,你在澳洲是学到了透视眼吗?”

该说不说,林父随口瞎说的话还真被他说对了。

林冠刹那间被老爸的话问得莫名循序,他急忙摆手辩解道:“怎么可能,我要是有透视眼早就去澳门混了。”

“废话,我跟你说笑你还当真了,你小子真不识逗。这还是条菜花蛇,看起来足足有两斤多,哈哈。今天运气不错,咱们提早收工。”

林父此刻已没有闲心继续翻土地,他顺手把锄头放在一旁,然后俯身直接把地下被他搞死的菜花蛇提拎起来接着走到后院的水龙头处开始处理。

“蛇啊蛇,我实在不是有心要害你的。为了表达对你的歉意,也为了让你的牺牲有价值,我一定会在晚饭的时候多吃你几块肉以示尊敬,希望你多多包涵!”

“臭小子,你在那叽里咕噜又拜又说的干嘛,还不过来帮我固定蛇身好让我剥皮。”

“来了。”

人这辈子最主要的就是看命,动物也是一样。

运气好荣华富贵寿比南山,运气不好睡觉都会惨遭横祸身首分离。

“好在我以前学过两年厨,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做这条蛇。”

“老爸,这不会有问题吗?我可听说蛇身上有好多寄生虫,别大过年的吃出什么毛病。”林冠在一边小声嘀咕道。

“你小子懂个屁。我今晚用它做道花蛇羹,保证让你舌头吃得掉下来。”

尽管林父此时的大话说的非常满,可到了晚上待一盆汤色奶白香气浓郁的花蛇羹汤被林父端上桌时,林母却一脸嫌弃地叹了口气。

“我真是服了你们两父子,这后院的蛇都能抓来做菜,天知道这条蛇曾经去过什么地方。”

“打住,你不吃也别倒我们胃口啊。你吃其他菜,这蛇羹大不了我自己吃。”

林父一贯大大咧咧,他才不管这条蛇生前去过哪,反正都做成了蛇羹汤要是不吃岂不是暴殄天物?

用他的理论解释,猪大肠那么脏经过清洗人们还不是吃的那么香。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自己做的菜至少要比外面的添加剂食物干净多了。

林冠看着老爸一口蛇肉一口黄酒满脸得意之色,他也忍不住动起了筷子伸向了青瓷大盆碗里。

“这就对了,怕什么啊。人活着就得干,活着吃死了算。”

随着一口蛇肉下肚,林冠原本还纠结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

“嗯,还不错呀。这蛇肉香滑爽口,味道比野生黄鳝要好多了。”说话间,他又忍不住夹起了一块。

林父哈哈一笑:“就是说,我年轻那会在广东打工的时候,就没少吃过蛇羹,那里的厨子手艺可比我好多了。”

林冠此刻早就把老妈的警告给抛在了脑后,他干脆和老爸一口蛇肉一口酒开始了互相敬酒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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