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平金这次展示的是笔剑。

他没有激愤,而是做了一首俏皮小诗。他一边念一边写,潇洒倜傥。

“桂花香馅好,白米井水淘。谁家娘子巧,灶旁做元宵。”

黄安石被孔平金的诗笑的肚子疼。他知道,孔平金这是在讽刺歌舞。

船上的女人也笑起来。她们最愿意听这种诗。

“你做的诗很高雅。”石玉郎夸赞。

孔平金拱拱手,“惭愧惭愧。”

“你还不上吗?”石玉郎看向黄安石。

“你咋不上?”

“我只会耍剑,不会作诗。”

“嗯嗯,你剑的好,剑的好。”

石玉郎瞪着黄安石,“我觉得你在骂我,可我没有证据。”

黄安石嘿嘿尬笑,“没有,没有。在夸你。”

“黄安石,你来给大家表演一个。”知府突然喊道。

众人惊讶。知府大人这么看重他吗?

黄安石无奈,“是”

“黄安石是谁?咋这么耳熟?”推官家女人又开始啰嗦。

“就是你等的花花秀才。”王夫人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黄蓉叹息,“这些个女人啊,一个两个八卦的很。”

推官女人仔细看着明月桥,“来了,来了。嗯~长的太过清秀。唉,我不喜欢。”

她说着不喜欢,眼睛却没有挪动半分。她最喜欢俊俏书生。

黄安石完美契合了她的想象。

月上中天,月光撒在黄安石身上,给他披上一层圣洁的光。

他抽出腰间的绿竹棍,对着空气挥舞一下。

这一挤破空之声,更让推官家女人心动。

“真是一条好竹棍,打人一定很疼。”

几个女人望向她。

推官女人脸红,“我是说教训不听话的侍女。”

伺候的侍女则悄悄瞪她一眼,“那么喜欢挨打,你自己留着用吧。”

黄安石开始练起越女剑。

他一招一式,全是按照正规剑法演练,月光下,他真的好像牧羊的越女。

不止女人看,男人也都在看着黄安石。

“夜空有花灯,名为光寒宫。宫中美嫦娥,独坐心空空。媚眼看凡尘,玉兔藏怀中。遥问世间女,兔与兔可同?”

“啊哈哈”众男人大笑。

“啊哟,该死,真该死”众女人一边骂,一边看向自己的胸前。

黄蓉掩面,“小石头啊小石头,你可真是一直发挥稳定,没有让师父失望啊。”

郭芙更加莫名其妙。她问王夫人,“姨娘,这兔子咋了?”

王夫人也玩开了,她趴在郭芙耳边细语。

郭芙害羞,“小石头真是坏。”

“小妹妹你不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花花秀才才是真男人。”

推官家女人,对黄安石赞赏有加。她琢磨着,要找个机会约他。

黄安石下台。

石玉郎撇撇嘴,“好一句兔与兔可同?花花秀才真不是浪的虚名。”

黄安石也不觉得羞愧。“好说,好说。”

汤师爷走上台。“元宵节玩的就是个痛快,玩的就是个洒脱。

一年之中,有那么多时候严肃,这一天大家就是要活泼起来。

经过我们一致好评,此次彩灯使,就有黄安石担任。”

明州府子弟嗤之以鼻。“什么玩意啊?找了个作花诗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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